好在狗皇帝忍住了,隻是把楚楓玨裡裡外外親了個遍。

他好像對楚楓玨十分滿意,換句話說,應該對他這具溫軟的身子十分滿意。

原主楚楓玨是雜耍藝人出身,練就了一身軟體技能。

而軒冥燁又是個變態,喜歡在行事時變換各種姿勢。

怕是他後宮那些美人無法滿足他的變態喜好,唯有軒冥燁可以。

所以自打寵幸了這個男人,他便對後宮的女人們再無性致。

楚楓玨覺得挺好,反正係統的任務目標就是這個。

他問妲己:“行刺在什麼時候?你可得提前通知我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妲己道:“你放心吧宿主大大,還早著呢,在回宮的路上。”

楚楓玨放心了,在軒冥燁的手中紓解後便窩在他懷裡睡著了。

做完羞恥之事的狗皇帝拿著一方絲絹擦著手,擦完後隨手丟到了腳下。

低頭再看向楚楓玨是,卻是眸色冰冷。

他看著那張與韓沐清相似的臉,突然又笑了。

這世間人真有意思,為了這江山,不知他們還能做出怎樣有趣的事來。

很快,馬車抵達了梅山法門寺。

梅山顧名思義,一座種滿了梅樹的山。

這山上紅梅白梅茫茫一片,漫山遍野,開得都是梅花。

當年他與韓沐清一同登山,對方便被這滿山的梅花給迷住了。

梅花生北國,南境是很少能看到的。

那人站在梅花叢裡,笑著對他說:“子芊,梅花若是移去了嶺南,那便不是梅花了。”

軒冥燁放下轎簾,輕輕喚醒懷中人。

楚楓玨睜開眼睛,正對上一張英俊的大臉。

他伸了個懶腰,起身道:“皇上,到了嗎?”

軒冥燁對他笑得溫柔,說道:“嗯,到了,美人醒醒神,彆著涼了。”

楚楓玨乖巧的嗯了一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衫。

卻是被軒冥燁抱住,用力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

楚楓玨覺得狗皇帝就像隻發情的公狗,怎會對他迷戀至斯?

但想來也有可能,大概是第一次嘗到男人的味道,有些食髓知味。

變態的心理無人可以揣測,楚楓玨整理好被狗皇帝弄亂的衣衫後,便又被他抱下了馬車。

佛門重地乾出這種破廉恥的事,也就軒冥燁了。

法門寺的高僧前來迎駕,並親自將他們迎進了彆院。

因法門寺是距離皇城最近的大型法寺,所以被定為皇家寺院。

這邊有專門為皇家修建的彆院,皇帝來進香,都會住在這裡。

其實楚楓玨有些好奇,便和妲己閒聊:“狗皇帝殺人無數,還會來拜佛燒香嗎?”

妲己聲線平緩道:“他的母親,姐姐,哥哥,牌位都供在這裡。”

楚楓玨怔了怔,心道:“對啊,皇宮裡沒有太後,那狗皇帝的母親是早早的死了?”

妲己微微吐出一口氣,說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妲己卻沒有說下去,大概也是於心不忍。

這一點楚楓玨也能明白,大多數的變態,都是因為某些因素而造成的。

可能在狗皇帝還是個幼崽的時候,給他造成過難以磨滅的傷害,他才會變得這樣嗜血荒淫。

看著狗皇帝在那幾個牌位位分彆燒了香,又出來牽起楚楓玨的手,說道:“美人陪朕去山上賞梅?”

楚楓玨欣然道:“是,皇上。”

琥珀和連海分彆給他們披上厚重的鬥篷,戴上兜帽,兩人便帶著一群隨從,浩浩蕩蕩上了山。

山間風景極美,狗皇帝體力好,爬山爬的毫不廢力。

最後楚楓玨累癱在半山腰上,還是被軒冥燁背上去的。

軒冥燁還調侃他:“美人這體力可是不行,日後怎麼陪朕快活?”

楚楓玨趴在軒冥燁背上微喘,跟著附和:“皇上說得是,臣以後一定加強鍛煉身體。”

看來這玩雜耍的也沒好好練功,爬個山就累癱了。

狗皇帝卻又一臉得意洋洋:“不過美人也不必擔心,反正你隻需要躺著就好了,剩下的朕來做。”

終於爬到了頂峰,楚楓玨被軒冥燁放了下來。

好好的天氣又開始飄雪,這讓楚楓玨這個南方人有點興奮。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大規模的看到雪。

他伸手去接雪花,說道:“皇上,臣給您吟首詩吧!”

軒冥燁不易覺察的眼神微怔,仿佛眼前站著的人變成了韓沐清:“子芊,讓我給你吟首詩吧!”

軒冥燁回神輕笑,隨即眼帶寵溺道:“美人還會作詩?好,朕便聽著。”

不是楚楓玨想賣弄,是他真的想吟詩。

因為看到此情此影,他突然便想到了毛爺爺詩詞裡描寫北國風光的一首詞,這樣的波瀾壯闊,也隻有他老人家的詩詞可與之相襯。

於是開始大聲吟頌:“

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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