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冥燁讓楚楓玨坐在自己懷中,摟著他輕輕嗅了嗅,說道:“南幽最近勢如破竹,他周遭的幾個小國,已經被幽帝吞並。韓沐清也已經開始與東狄商談邊境事宜,怕是不日便能拿下東狄。”
楚楓玨哦了一聲,說道:“挺好的。”
軒冥燁看著他的眼睛,問道:“挺好的?你就甘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把南幽收入囊中?”
楚楓玨道:“皇上,臣對韓沐清沒有什麼想法。”
軒冥燁聽完以後卻是又莫名奇妙的騰起一陣怒火,起身將他放到了地上,轉身離開了小房間。
楚楓玨:……
他在係統中問妲己:“狗皇帝又發什麼瘋?”
妲己道:“等你什麼時候有心了,就知道他為什麼發瘋了。”
不過暴君心,海底針,楚楓玨自然也懶得去揣摩。
他最近忙著錢莊之事以及青樓之事,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
眼看著聖衣節即將到來,瑜蘭姑娘街頭藝演的事也拉開了帷幕。
楚楓玨也沒想到,自己開個青樓,簡簡單單炒作一下,竟然就能賺到那麼多錢。
當然,瑜蘭姑娘的容貌也的確能壓得住。
她這些天關門謝客,隻等著聖衣節當天的藝演。
為了能和彆的青樓女子藝演區分開來,楚楓玨還特意挑了首寓意非凡的詩。
在古代,青樓女子多唱情詩豔曲,以取悅男子。
楚楓玨卻覺得,如果落於俗套,那他的花魁,和普通的花魁又有什麼不同?
於是他挑了一首無衣,那是一首征戰的詩句。
而且楚楓玨也覺得,普通女子的衣物,實在配不上他的花魁。
於是他又精心設計了一套俠女裝,颯爽的紅衣,更是給瑜蘭增添了十足的英氣。
在那英氣之下,是一張皎如明月般的眼睛。
楚楓玨打量著瑜蘭,說道:“好看,漂亮,我覺得這下瑜蘭姑姑可以名動京城了。”
瑜蘭笑了笑,說道:“托小主人的福,瑜蘭已經名動京城了。”
可見其炒作的功底有多強。
楚楓玨道:“聖衣節麼,總得巧立個名目。瑜蘭姑姑您隻管彈唱,炒作的事交給我了。”
瑜蘭心道還炒作呢?
萬一到時候人設崩了,那可就不好了。
楚楓玨倒是沒這個憂慮,開開心心的紮好了舞台,準備明天的聖衣節。
京城裡人人都在議論,到底聖衣節是個什麼節。
直到聖衣節的前一天晚上,楚楓玨才找到了好幾天沒理人的軒冥燁。
其實軒冥燁確實有正事在忙,這段時間他秘密跑了一趟雲州。
雲州處於大周的最東部,與東狄比鄰。
蒙狄終於再次傳來消息,讓軒冥燁派人去一趟雲州。
但是軒冥燁心情不太好,便親自去了。
這一趟雲州之行,果然發現了了不得的秘密。
原來東狄這些年來隱而不發,並不是因為喜好和平。
而是在韜光養晦,而且雲州那邊,似乎也已經混進了奸細。
此行他布置了幾個暗哨在那邊,本來打算多呆幾天,又想到楚楓玨曾對他說六月初六要給他個驚喜,便不再耽誤,直接趕了回來。
本來楚楓玨還擔心皇帝回不來,沒想到他竟真的回來了。
六月初六早,軒冥燁風塵仆仆的歸來。
楚楓玨親自去城門外迎接,隻見軒冥燁英姿颯爽的騎在馬上,青年帝王好一派威風凜凜。
見到他後那人直接將他撈到了馬上,並環住了他的腰。
楚楓玨嚇了一跳,問道:“皇上,您回來了?還記得我要給您獻禮的事嗎?”
軒冥燁道:“若非為了你這勞什子獻禮,朕也不會回來了。”
楚楓玨笑,說道:“謝謝皇上惦記著這件事兒。”
軒冥燁問道:“去哪兒?”
楚楓玨道:“臣請了瀟湘雨巷的頭牌花魁,為皇上聖衣節獻禮。”
軒冥燁也沒再多問,便策馬一起朝他所準備的戲台子而去。
京城中權貴子弟早已坐了滿場,大概也沒想到,聖衣節竟是為聖上獻禮的節日。
他們開始紛紛猜測,這位瑜蘭姑娘到底有多大的背景。後麵又有人說,其實是玉王殿下仰慕瑜蘭姑娘才情,所以才請來她為聖衣節獻藝。
眾人聽得雲裡霧裡,紛紛不明所以。但是單看這架勢,就知道,不單單瑜蘭姑娘不簡單,怕是這位玉王殿下也不簡單。
戲台子仍掛著帷幕,裡麵卻已緩緩傳來琴音。
這時來賓度最後方的人群裡有人和一名亢奮的年輕人詢問著什麼,那年輕人說道:“玉王殿下啊?當然就是玉王殿下了,他是深得聖寵的人。這京中人人皆知,他是皇上的人。”
那人問道:“皇上的人?何解?”
年輕人終於正眼看了那人一眼,打量著他的衣著,說道:“公子不是周人吧?大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玉王殿下是皇上後宮出來的人。雖說他與皇上結緣是因與前人有幾分相像,但皇上對他的寵愛卻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