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那麼想我嗎?”
被子蓋在身上的韓朝嘴裡叼著一根細香煙,很是滿足的抱著斯麗波娃,笑了笑問道。
“我準備在炎國呆一段時間。”
斯麗波娃王顧左右而言他。
“你應該知道我很忙的。”
韓朝趕緊接著說道。
“你忙你的就是,反正我最近很空,我就在這裡住著。”
斯麗波娃繼續說道。
男人的矛盾,有時候就是這樣。
你不能說他不喜歡,他喜歡的時候是真的喜歡。
可是**有時候就是一場夢幻,在美好中的時候,覺得就是死了也值得。
可是那些夢幻結束之後,才發現現實並不比夢幻。
“你放心,你空了就過來看看我,我又不會耽誤你做什麼事。”
“也不會讓你的炎國姑奶奶知道。”
看著韓朝不說話,斯麗波娃又說道。
這世上又有幾個女人不想要一個正經的名分跟著一個男人。
隻是很多時候,在那些夢幻般的**之中,女人們也沉淪了。
有人說,那是愛情。
到底是不是愛情,沒有人可以解釋,也沒有人能夠解釋。
因為愛情本就是一個虛擬的東西。
你在乎它時,它無時無刻不存在。
你不在乎它時,它可能隨即就破滅,永不存在。
一如斯麗波娃曾經對韓朝說過的那些話一樣,我不要你的承諾,也無需你負責什麼。
今夜,是這般美好,這便夠了。
可是這漫漫人生,有時候一夜是漫長的,但是有時候一夜又隻是彈指一揮間。
男人的多情,有時候不僅僅是貪戀一個女人的身體。
身體再好,終究會是厭倦的。
男人的多情,更多的應該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做過什麼。
那個女人為他做過什麼,哪怕她做過的那些事,小到隻是安靜的幫男人修剪了一個指甲,小到隻是在男人吃完一碗飯之後,隨手就幫他倒了那些剩下的殘根。
隻要觸及到了一個人的靈魂,再小的事情,那便是多情的開始。
“既然你真的很想在這裡住,那你住下就好。”
韓朝突然溫柔的笑了笑說道。
也許某一個走進生命裡的人,都應該值得去被溫柔的對待。
她跨越千山萬水,隻是為了一個人,那個人叫韓朝。
她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隻是因為一個炎國人,因為她聽說炎國人很保守。
斯麗波娃或許不會過多的去煽情,但是有時候刻意去煽情,卻不如做得自然一些。
看見韓朝笑了,斯麗波娃便笑了。
也許韓朝笑了,他就是真的答應了,真的不會怪自己了。
其實很多時候,人天真一些,或許笑得會更多一些。
“不過很多事情,你得聽我的。”
“我一會還得回公司一趟,晚上我在這裡請朋友吃飯,你待在房間裡不許出來。”
“晚上,我會喝醉的,然後你要照顧我。”
再溫柔的男人,也有霸道的一麵。
韓朝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他溫柔的時候,像一件貼身的暖棉襖。
他霸道的時候,不會給人留有任何餘地。
就算那個人是柳青依、夏玥,又或者是邊上的斯麗波娃,都不行。
說來也奇怪,或許因為韓朝對她們霸道的時候,並不是很多,所以韓朝偶爾霸道的時候,她們都會乖巧的像一隻波斯貓。
走出大酒店的韓朝,開車回公司。
他將車裡的音樂調到最大。
他是矛盾的,他不知道他的矛盾不知道從而而來。
他覺得自己是不對的,但是好像說不對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