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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仍然在湧動,她的耳畔響徹著台下震耳欲聾的歡呼和尖叫,還有嘈雜的音樂,以及朱麗·揚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

她用手臂擦了擦臉上帶著血跡的汗水——那三拳是實實在在的痛,硬生生挨下來的朱麗隻覺得整個腦袋嗡嗡作響。

隨即血液平息、呼吸放緩,朱麗·揚抬起頭。

她贏了。

朱麗回過神來,視線越過裁判和工作人員,看到萊昂納多·杜克不高卻精壯的身影徑直朝著八角籠走了過來。

“還愣著乾什麼?”身後的裁判好心提醒道。

“嗬。”

她勾了勾嘴角,並沒有急著上前,而是收回目光看向在工作人員和教練協助下起身的多拉·格雷森。朱麗衝著工作人員輕輕點了點頭,而後碰了碰多拉的肩膀。

“你打的很好,”朱麗低語,“謝謝你。”

朱麗不確定多拉是否能聽得進去這句話,因為裸絞動作一旦結束是無解的,而遭受裸絞的人會因為頸部總動脈缺血而陷入短暫的昏眩之中,時間久了還會對大腦造成永久性的傷害,甚至死亡。多拉·格雷森很有自知之明,縱然她在戰鬥過程中不屈不撓,而當朱麗的手臂纏住她的脖頸時勝負已定——就算多拉不認輸,下一秒裁判也會宣布勝負。

但她確實是發自真心的感謝。

朱麗舔了舔咬緊的牙套,不僅僅麵部,她的口腔裡也儘是血的味道。

可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這樣的暢快和勝利之後的喜悅有近似之處卻截然不同,過往的朱麗渴求勝利,渴求認同,而這兩者往往是聯係在一起的。她通過勝利證明自己,就這麼簡單。

而現在,站在八角籠裡,朱麗感受到的是……活著。

血液流動的聲音,心臟跳動的聲音,還有汗水滴落後細微的溫度失衡。

這是生命的力量。

萊昂納多·杜克在一片歡呼之下翻過八角籠的圍欄走了進來。

“朱麗·揚!”

中年人中氣十足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朱麗循聲看過去,杜克在距離她三步的地方停了下來,金牌經紀人笑了笑,卻又忍不住罵出了聲音:“去他媽的,你要是個二十二歲的小夥子,我肯定要把你抱在懷裡‘遊街示眾’了。”

朱麗失笑出聲。

“你架子可真不小,”杜克繼續說道,“能讓我連續請你兩回。”

說完杜克朝著朱麗伸出手:“這次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了,丫頭。”

朱麗抿了抿嘴角,她越過杜克看向了八角籠外的喬納森。

與熱烈的氣氛完全不同,喬納森的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對上朱麗的目光,他隻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的。

連喬納森·揚都沒有任何忠告和提示了。

朱麗長呼口氣,同樣伸出了手——

“哢嚓”一聲,《娛樂之都體育報》的艾莉森·丹頓第一時間拍下了這一幕。

***

《賽場握手!公爵終如願以償與朱麗·揚簽約》

同樣的新聞不僅在第一時間發表在《娛樂之都體育報》上,更是發在了艾莉森·丹頓的推特上。

坐在電腦前的查爾斯·納什將視線挪至新聞下方的照片。

平心而論,對於女友不是超模就是足球寶貝,美人一個又一個經手的查爾斯來說,朱麗·揚的容貌清秀,卻也沒到出類拔萃的地步。照片中她帶著血跡與汗水,傷痕累累、近乎狼狽的笑容實在是稱不上一句美麗。

但查爾斯不過是挑了挑眉。

同樣身為運動員,他實在是太明白照片中朱麗·揚的笑容意味著什麼了。

再多的足球寶貝也無法露出令查爾斯感同身受的笑容。

“莫名其妙的人啊……”

他側了側頭,無可奈何地重複著上次見麵時朱麗·揚對他的定義。

從那之後他們可就再也沒見過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隨機發十個紅包!

之前有妹妹在評論區其實說對了惹,兩年前朱麗是想離開MMA噠。

以及昨天還是前天還有姑娘說她想睡喬叔,我隻能說……恭喜你!喬叔是單身沒錯!(你

下麵是科普時間:

裸絞:柔術中常用的一招從對手背後實施絞殺的招數(摘自百科),基本原理是勒住對方頸部總動脈使之大腦缺血,而且理論上講裸絞動作隻能在成型過程中打斷,真正成型之後是無解的。

還是那句老話,薑花就業餘瞎幾把看過比賽,打過遊戲,沒上場乾過架,所以解說動作之類的都是瞎掰扯的,大家看跟看看體育漫畫一樣看看得了!

最後,原來這麼多姑娘讀錯我筆名的嗎!紅薑花的意思就是紅色的薑花,這樣應該好記了吧,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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