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怒的陸蕭,迅速揮巴掌招呼徐素素的臉蛋,是個極為響亮的耳光,扇完一個耳光尚不過癮,高高地舉起巴掌,顯然是想再來一次,“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是不想活!”又是大舌頭又是衝天的酒味,他顯然是醉得不輕。盛怒中,他沒有素日的靈敏,巴掌沒招呼到徐素素的臉上就被她扣住手腕。
徐素素什麼都吃,她就是不吃虧。她金貴的臉蛋可不是彆人可以傷害,漂亮的臉蛋就是她的命,敢動她的命就該承受她的報複,一個巴掌對準他的臉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下來,見他痛得跳腳,微微勾唇。
沒有人來拉扯女孩的被子,女孩快速的把被子往身上扯,趁夫妻打架的空隙掩麵逃跑。徐素素沒有阻止,一對一和一對二,傻瓜都知道怎麼做抉擇。
“你有什麼可解釋的,我真是眼瞎看上你這個人渣!”徐素素聲音發顫,咬著牙,憎惡的情緒將她徹底淹沒,冷冷地盯著陸蕭,眼神接近冰點,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批判他的渣。
“我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事實正如你看見的那樣。”陸蕭紅著眼睛,盯著徐素素的眼神狠厲又滲人。
徐素素一個枕頭摔過去,“你混蛋,你對得起我,對得起寶寶……”
“比不得你放浪形骸。”打斷她的話,陸蕭厭煩地皺起眉頭,酒意微微退散,一打又一打的照片照著徐素素砸過去,躲得快倒是沒有砸上,隻是她的臉在眼神注意到照片的一瞬間像是被被燙到似的彈了一下,她的臉就變得蒼白沒有血色,她遺忘的過去在這樣不堪的時刻被曝光,她確實無話可說,放浪形骸的人就是她,她沒有半點反駁的餘地。
腦袋不必轉就知道是誰乾的,黃臉婆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她不是沒想過料理黃臉婆,黃臉婆的存在就是定時炸彈,隻是混混沒成功傷到她的一根毛發就被折騰進去。
沒待她重新部署,黃臉婆就在這座城市消失,她的能耐有限,隻能祈禱黃臉婆折在哪個角落,或者善心大發不計較,她千方百計轉移陸家的錢,未必沒有怕東窗事發的意思在其中。
“你有什麼可解釋的!”將問題拋給徐素素,陸蕭的聲音輕得像是在歎息,流露出淺淺的軟弱,他的軟弱僅僅隻是稍縱即逝,站起來,一出腿,將傻愣愣的徐素素踢了一個軲轆,見她痛苦地嗚咽蜷縮在地上,露出殘酷的笑容,狠狠踹過去。
夫妻反目撕扯起來,不像枕邊人反而像是仇人,狗咬狗一嘴毛,隻是到底陸蕭是個男人,身強力壯,哪怕因為醉酒,徐素素依舊敵不過他。
徐素素不想被打得奄奄一息,隻能逃跑,渾身光光的陸蕭不敢追出去,捂著頭發出痛苦的吼叫,像是負傷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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