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和霍哥哥有約,我可不可以暫時不回家,我向你保證,我肯定在門禁前回家。”薑畫巧笑倩兮地挽著唐檸的胳膊,俏生生地撒著嬌,微微側頭難掩羞澀。
“不著家的小東西,外公和奶奶都在,難得一家團聚的機會,你不會早就忘個精光。”唐檸不想貿貿然和薑畫撕破臉皮,淺笑著為她找借口,“讀書廢寢忘食,忘記實屬正常,你想放鬆,姐姐,沒意見,隻是今晚不成。”
薑畫眼神慌張地遊移,待唐檸微笑著為她找借口,她的心落下來,眼睛偷瞄霍禮,他的麵容瞧不出喜怒,隻是她依舊被男人高深莫測的深邃眼眸吸引。她心底微微一顫,連忙垂眼,隻是他的襯衫沾上暗紅色。
霍禮手垂下來,胳膊被衣物包裹住,他受傷薑畫本來是沒發現的,隻是站在他對麵,驟然發現他的襯衫西褲有褶皺,雪白的襯衫沾著暗紅色的血漬。
渾身一顫,她的眼淚落下來,臉頰微紅,美眸中是淺淺的水光,“霍哥哥,你怎麼會受傷,不成,不成,你不能駕駛,你這樣我不放心。”
霍哥哥喚得是百轉千回,她的眼角眉梢是滿滿的愁意。
“我沒事,小傷疤是男人的勳章。”霍禮說著話,視線落在唐檸的臉上,觀察她的情緒,他是注定會失望的。
心疼,沒有的事,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傷口就這麼暴露著,不管不顧。傷口隻會讓愛他的人心疼,不愛他的皮不癢肉不痛的。
皺皺眉頭,拉著霍禮的手腕,男人身上乾爽清冽的味道撲麵而來,薑畫微微臉紅,隻是拳頭上的傷疤叫她的臉有點白。
小心翼翼地揭他的衣服,傷口和衣服糊在一塊,撕扯肯定是不成的,“沒有你拒絕的份,”
霍大哥犟,薑畫也犟,他說沒事,她依舊擔憂,這麼大的傷口,怎麼不當回事,真是個不愛惜身體的。
“二姐,你送送我們,我們去醫院。”
免費的司機,不穩不要錢,唐檸忍不住吐糟。
揉揉薑畫有些發燙的臉頰,兩頰的肌膚細膩白皙,揉起來一個字讚,點點頭,算是答應。
“不必,你姐是個忙人,你不必打擾她,我叫個代駕來。”霍禮微勾唇,隻是臉色沉如水,手指在車身有節奏地敲著,姐妹“相談甚歡”,他的心像是被一根細線綁緊,不會太疼,可絕對稱不上舒坦。
她對彆人這麼溫柔,唯獨對他,沒有半點柔情蜜意,燦爛的笑容不是給他的,他猛的湊上來。
在唐檸疑惑的眼神中,揪住她的臉頰,狠狠捏上一把,像捏麵團似的,不疼,可絕對不舒服,“你臉上有蚊,可惜沒有捏到,我本來是想拍蚊……”
本來,本來是想拍蚊的,不是說她該扇拍又是什麼意思,唐檸額頭的青筋在一根一根地跳。
不知道他在抽什麼瘋,求愛求得轟轟烈烈,現在又冷冷的,真是個古怪的家夥。
兩百瓦特的電燈泡,到底是跟不跟,當然是跟,大太陽的,她灰溜溜奔回去,她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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