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蠻荒年代6(1 / 2)

炮灰逆襲日常 連諾 8980 字 5個月前

布穀的嘴唇都在發抖,隻是點頭,手中緊緊攥著石頭,她慌亂的睜開雙眸,立刻對上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這雙眼睛非常的漂亮,她一怔才反應過來,她得救了。

還沒來得急喘口氣,就被一件衣服罩住了腦袋。

布穀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剝得精光,她捂著嘴巴,把尖叫聲咽了下去。

她擦了眼淚,扯了扯衣服,跌跌撞撞地跑了。

唐檸直奔巫的帳篷。

裡麵的骨碗打翻得亂七八糟,看樣子已經有人來掃蕩過來,她掀開帳篷鑽了進去,趴在裡麵身體貼近地麵,看見了躲在床板下瑟瑟發抖的巫。

“唔……”

“我的來救您的。”唐檸放緩了聲音,然後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唐檸猛的捂住巫的嘴,和巫一起躲了起來,但他們的聲音還是引起了一個外敵的注意。

“誰在裡麵?出來!”

那是一個手持尖銳長矛的高壯的雄性,皮膚黝黑的就像是被烤焦了一樣。

他被削尖的長矛尖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他一步一步眼神凶狠的朝著兩人躲藏的地方走去。

這樣躲著,還是會被發現的。倒不如搏一搏。

唐檸從藏身處滾了出去,拔出來骨刺,蓄勢待發,手臂到手腕的線條勁瘦流暢充滿了力量,腹部以下穩健,讓她整個人的身體看上去筆直有力。

“喲,是個小雌性,長得可真白。”這雄性壓根沒把唐檸放在眼裡。

一個雌性能有多少戰鬥力,他一下就能掀翻。

男人背後站了個黑蛟部落的雄性,以口示意唐檸不要輕舉妄動。

唐檸手裡的骨刺,很快就被打掉了。

眼前一張放大的男人麵孔,他伸出一條濕乎乎的大舌頭舔在她的臉上。

鼻子嘴巴都被舔的濕乎乎黏膩膩的,輕微的惡臭和重重的口水味撲麵而來,唐檸不禁頓住呼吸,一掌拍向那張臉。

這人的頭堪比銅鐵,唐檸大力拍上,手掌被震的隱隱作痛。

那男人被唐檸拍了一巴掌,也不惱。唐檸的拍打對於他來說猶如撓癢癢,男人對他的反抗毫不在意,看著美麗的雌性喉頭滾動。

這雌性真漂亮,比他以前所在的部落裡最美的雌性都要漂亮。

皮膚白的不可思議,又細又嫩,比剛出生的雌性都要細膩。眼睛黑溜溜的,小嘴紅紅的,怎麼有這麼可愛的雌性。

她伸手就捏上唐檸的臉。

“%ァ&aㄊmp;(ж*(%%#!”

他張嘴說出一串她聽不懂的語言,很興奮的樣子,揉揉她的頭又捏捏她的臉。

古銅色的胸口肌肉結紮,長了一片茂密的棕色胸毛,像個猿人一般。

唐檸手掌按到了毛上,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酸臭味,整個人惡心得不行。

唐檸被劈頭蓋臉的血糊了一臉,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黑炭一樣的雄性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個剛成年的雄性,看上去還很青澀的英俊小夥子。

他撓了撓頭,笑得有些憨厚,與他對敵表現出的靈活機便大不一樣,“帶巫走,部落現在已經不安全了。”

唐檸扯著巫往外跑。

“洛河部落的巫,原來在這裡。”那人身上的圖騰極其繁瑣,左臂到肩頭一直延伸到胸口的圖騰,所到麵積及其龐大,內容繁瑣得像是密密麻麻們的圖文交錯,似是一隻四腳騰雲形似虎豹的黑色圖騰,虎身纏繞結實的手臂,胸口處的虎頭凶惡儘現。

但長相卻與霸氣不搭邊,小眼睛小鼻子,手臂上一條駭人的傷疤也十分嚇人,但現在他更醜陋了,透著一股陰沉之氣。

左側脖頸到鎖骨的位置,有著大麵積的燙傷,傷疤非常惡心,像是被獵物隨意啃咬過的爛肉,層次不齊,簡直與他渾身的氣質相輔相成。

他的眼眶裡的眼珠都冒出血光,濃黑的眉染著凝固的血色,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彆人的,看著觸目驚心。

唐檸眼眸鋒利的撲上去,手腕蓄力,骨刺一刺一劃“噗嗤”成功刺進他的手臂,但她的力氣顯然不夠,一下就被甩了下來,她聽到那人帶著玩味的語氣,“小雌性蠻厲害的,夠野性,我喜歡。”

他的聲音突然遏住,因為唐檸已經迅速揚起身子,纖細瘦弱的身體像是一道可以彎的弓,手肘反向冷冽地把骨刺刺進他的胸膛,沒有任何猶豫。

唐檸沒有一點猶豫,蠻荒原始社會,敵人要不涼,涼的就是自己了。

骨刺戳進胸膛,那人臉色一變,抓上了唐檸的脖子,唐檸手腕蓄力,脖子後仰,但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劇烈的疼痛。

唐檸身子一轉腿曲起用力把人掀翻,沒有給他喘息的空間,借他向下倒去的力把人壓到身下,雙手抓緊骨刺深深的磨進他的胸膛。

唐檸眼眸一沉,沒有留情,瞬間骨刺一紮,卻感覺紮上的不是人類的皮膚而是一塊異常堅硬物,像是刺到石塊上。

她刺穿了那人的手腳,擦掉脖頸上的血跡,一手的血也不在乎。

半路上風格外的大,“呼呼”的風聲響個不停。

“跟我來,在這邊。”巫麵色蒼白得毫無血色,一向紅潤的嘴唇也有輕微乾燥泛白。

唐檸看著洞穴裡的乾草,因為長時間沒人打理,糟成了渣渣。

“我去撿點草和柴火回來。”

唐檸在地上鋪了一層草。

然後撿回了一些乾了的柴火,堆在一起。

天快黑的時候,她拎著死得透透的兩尾兔,回了洞穴。

一隻雙尾兔,兩隻黑雞,這樣的收獲,就算是在長草季也是罕見。

回來的路上,下了冰碴子,遇到身體就化了。

唐檸搓了搓凍僵的手指,跺了跺腳,讓身體變得暖和了一點。

沒有火種,隻能采取最原始的辦法,鑽木取火。

唐檸好不容易點了火,然加了些柴火,舀了點水洗乾淨手,將兩尾兔內臟掏出來,挖個坑埋了,然後將它用粗枝串起,架在火堆上烤。

加了兩把柴後,火勢很快便大了起來,把兔子擱在兩塊石頭上燒。

浸水的兔毛被火燒得霹靂巴拉響,散發出了毛發燒焦的味道。

用粗樹乾在兔腿上一頓猛敲,打掉了大部分黑殼,唐檸就迫不及待地撕了一塊肉,隨便吹了吹,塞進了嘴裡。

烤好的肉直冒油汁,香氣撲鼻。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