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重生女5(1 / 2)

炮灰逆襲日常 連諾 7921 字 5個月前

張若儀三十歲了,沒有男朋友,長得又一般,平時愛讀詩,說話文縐縐的,朋友也少,情人節買醉,被車撞死了。

重生到了古代,成為了張太傅的女兒,張若儀,曆史上,完全找不到這個人,但卻有一個建安公主。

她整個人都激動了。

她又是唱歌又是作詩又是治病,比如天花,她就會治,總算是揚名天下了。

於是她和周澈早早地相遇,讓對方對自己傾心。

她跟他身邊遇到的每一個女子都不一樣,世俗禮法在她麵前蕩然無存,若是有人見了,定要說這樣的女子粗俗不堪,可周澈卻覺得這樣很好,鮮活而美麗。

張若儀得到了愛情,她還要做那個笑到最後的人,做那個把一切大權都掌控在手中,無人敢反抗敢置喙的人!就是因為現實生活中鬱鬱不得誌,她才對重生文情有獨鐘。

經過了一番掙紮,她讓周澈和建安公主成親了。

曆史上錦城帝在當了四年駙馬以後,成了皇帝。

這樣的話,四年之後,建安公主就很礙眼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她把自己當成了臥薪嘗膽之人。

她把所有人都當成敵人,即便是在太傅府,她自己家,也死死盯著幾個姨娘還有庶出的兄弟姐妹,無所不用其極,將他們打壓到了極點,個個身敗名裂,竟沒一個庶出的有好名聲!

還給建安公主下了致幻劑,讓她的精神出問題,青天白日做噩夢。

但她自己感覺非常良好,她覺得自己隻是在把宮鬥發揚光大,大家都是這樣的不是麼,她想當那個最尊貴的女人,所以她這麼做有什麼錯?

雖然那些人沒有對自己出手,但那隻是暫時的,誰能保證以後他們也不會傷害自己?姨娘會想著讓她娘下堂,建安公主,會為了權力,要她的命。

與其坐以待斃等人來傷害自己,倒不如先下手為強,把敵人弄倒下,這樣的話自己就不會受傷。這就叫做防患於未然。

唐檸看張若儀眼神變來變去,隻覺得好笑。

“建安,你身體不好,我陪你回去。”駙馬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女人最懂女人,張若儀也清晰的感受到唐檸對自己外露的敵意。

她趕忙附議,“公主要緊,我沒事的。”但一轉頭卻可憐巴巴地凝視著周澈的眼,她長得豔麗嫵媚,可奇異的,做出這副表情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她可憐。

對於熟讀各類言情又看遍無數電視劇的張若儀來說,她認為自己就是上天的寵兒,老天爺讓她重生,如果隻是來過過貴女生活隨便嫁個人了此一生的話,那麼她重生而來的意義何在?

當然要跟千古一帝來一場生離死彆的愛情才算圓滿!最後後宮三裡三千,皇帝就獨寵我一人,就寵我,就寵我。

看見了建安公主,她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發揮了十二分的演技。總覺得建安公主是個麵善心惡之人。

雖然史書上說是錦城帝不好女色,對原配又敬又愛,但看慣了宅鬥宮鬥劇的張若儀卻認為那肯定是腥風血雨的鬥爭,後宮爭鬥,都是踩著彆人屍骨往上爬的。

“公主,天太冷了,我們去上麵坐著吧。”他看到了張若儀冷得直往手上哈氣,耳朵都凍紅了,心裡一陣疼痛,他看了一眼她,豔麗的關愛嗬護之情溢於言表。

緊接著他看著唐檸,眼裡透出哀求的意味。

兩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當她是瞎的一樣。

“我和駙馬說話,你插什麼嘴,你懂不懂什麼叫規矩,趕明兒,我倒要想問問張太傅的女兒,到底是怎麼教養女兒的,怎麼這麼大了,一點規矩都不懂。”唐檸這時候語氣透出了幾分上位者才有的貴氣與怒意。

“公主……”張若儀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駙馬當真不肯與本宮說實話。你和她,當真是初見,而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唐檸麵露失望之色。

她拿掉了冷淡的麵具,露出被人背叛後的傷心和憤怒。

“駙馬莫不是覺得本宮是個傻子特彆好糊弄。”唐檸咳了兩聲,看起來很是虛弱,“張小姐這樣有才氣的女子,莫說是男子,便是我都要為之傾倒了!駙馬竟說自己以前不認識她。”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移舟泊煙渚,日暮客愁新。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這些都是張小姐的詩,尤其是這句‘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不管是從意境還是辭藻,都是極好的。”

這張若儀就是唐檸要找的重生女,她不光醫術精湛,詩詞方麵頗有名氣,不過都不是自己做的。

有人質疑她的詩詞似乎不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能寫得出“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之人,又怎會寫出“自是相思抽不儘,卻教風雨怨秋聲”的詞來呢?

想豪放就豪放,想婉約就婉約。

可要說她的詩,是抄的,又找不出證據,最後隻能說她天賦異稟。

“張小姐是有名的大才女,駙馬是有名的大才子,兩年前中秋詩會就認識了,結果現在告訴我,你們素昧平生,今天會走在一起,全是誤會……”唐檸一邊說一邊咳嗽。

她開始劇烈的咳嗽,最後竟然咳出血來!葛越眼尖的看到帕子一點嫣紅,“公主,公主……”

劇烈的咳嗽聲響起,似乎要將肺一起咳出來!

她突然不咳了,那雙清淩淩的眼睛看了周澈一眼,眼底,是深深的痛恨。

緊接著,吐了一大口血,點點紅梅在雪地上分外醒目。

“公主,公主,彆嚇奴婢啊,好你個駙馬,竟敢這麼對公主,陛下定饒不了你。”翠柳氣哭了,怒氣衝衝地指著駙馬。

唐檸被抬上了轎子,吐出了血包,咬了半天,腮幫子挺酸的。

還是轎子裡舒服,身上披著厚厚的披風,懷裡揣著暖爐,整個人都暖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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