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週走上前故作焦急的說道,“母親,我之前聽大夫說暈太久了對腦袋不好。我們還是早點把姐姐救醒吧。”
寧夫人一聽這話趕緊把周週拉了過去,“怎麼救?”
周週現在用的是寧茹斐的身體,寧茹斐似乎喜歡留指甲。那指甲尖尖的,看起來就特彆尖銳,她直接伸手去掐寧暮雪的人中。
寧暮雪本來就是裝暈,被周週掐得痛醒了,大叫一聲直接彈了起來一樣。周週滿意的笑道,“這不是好了嗎?”
寧暮雪憤恨的看著周週,指著門口惡狠狠的跟她說道,“你給我滾。”
寧夫人見寧暮雪一下就醒了,也反應過來估計是暮雪裝暈,但依然舍不得責怪她,輕輕的拍了她一下,“你怎麼能這樣嚇娘,娘都要被你給嚇死了。”
寧暮雪還在生氣,不想說話。寧夫人這才將目光投向周週,“你姐姐叫你走,你怎麼還不走?”
周週直接搬出了寧老爺,“父親說要我看著姐姐。畢竟母親根本無法拒絕姐姐的任何要求。”
寧夫人對寧茹斐的態度從未好過,寧茹斐一直以來也是沉默以對,何時像這樣跟她說過話。寧夫人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她的手狠狠的往床上一拍,“你什麼意思?拿你父親來壓我。”
周週一如往常的淡定,微微一笑,“母親多慮了。我也隻是提醒一下母親而已,畢竟有些事情的後果不是我們能承擔的。”隨即又禮貌的說道,“既然母親和姐姐有話要說,那我就先告退了。”
周週一走,寧暮雪就趕緊拉著寧夫人氣憤的說道,“瞧她的猖狂樣,氣死我了。”
寧夫人點了點寧暮雪的額頭,嗔怪道,“你呀。你才是要氣死娘,不管怎麼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然後又對著身邊的丫鬟道,“快去廚房看看粥煮好沒,給小姐端一碗來。”
寧暮雪當即就反駁道,“我不要吃。娘,你不依我的話我就死活也不吃。要不然我就直接吊死算了。”
寧夫人聽到這話,直接都快哭出來了,“你這孩子,你真的要挖娘的肉啊。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寧暮雪見她娘哭了,壓根兒不覺得心疼,反而繼續說道,“誰叫你不答應我的。還說有多愛我,其實根本就沒有。嘴裡說著一套,但實際卻半點不肯為我犧牲。也就說得好聽而已,虧我還覺得這世上就娘最疼我了。”寧暮雪這話直接就是激將法。
果然有一些效果,寧夫人當場了呆住了,帶著哭腔道,“你都是這樣想娘的?”
“那你幫我。娘,隻有你會幫我了。娘,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樣說的,我是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寧暮雪態度又馬上軟了下來,她知道什麼辦法對付她娘最有效。
果然寧夫人也開始遲疑了。她已經在考慮要怎麼幫寧暮雪了。就在這時,之前叫人請的大夫也來了。
寧夫人見大夫來了,趕緊給大夫讓了個位置。讓大夫給寧暮雪把脈。寧暮雪本來也就沒有什麼事,大夫自然也把不出什麼問題。最後也就隻能說是因為餓得太狠,腸胃不適,抓點藥調理一下的話。
周週這一邊卻帶著一個院子裡兩個小丫鬟中的一個,叫風輕,一主一仆就待在亭子裡煮茶。至於紅煙則被周週留在院子裡,讓另一小丫鬟雲淡看著。現在看來,雲淡風輕這兩個丫鬟倒是比紅煙可靠一些。
“風輕,口信送出去了嗎?”周週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
風輕答道,“小姐,送了。”她叫的是小姐,不是二小姐。
周週聽了這話倒是溫柔的笑了笑。
風輕看著周週,幾次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