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自己院子,周週就把原主的香粉胭脂等等東西全部找了出來。親自動手給見清化了一個妝。又叫琴夏把談晰碧的衣服找出來給見清穿上了。發型也換了一個。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見清打扮好了之後跟之前還真的是有很大的差彆。
見清有一點扭捏的望著周週,臉上也不知道是害羞得臉紅還是胭脂的原因,反正就是紅撲撲的。
她雙手捏著裙子嬌滴滴的喊道:“少夫人。”
周週雙手一拍,激動道:“對,對,對。就是這樣。你一定要讓二少爺喜歡你知道嗎?”
見清保證道:“奴婢知道,奴婢一定不會辜負少夫人的期望的。”她倒沒覺得周週反常,隻是覺得這少夫人估計是想借她的肚子生孩子而已。不過這個她倒不在乎。自己的孩子被養在正室身邊,總歸是好的。
不得不說梁氏和見清都想得很遠。周週也僅僅隻是不想伺候柴衛罷了。她可沒大公無私到幫助彆人還犧牲自己。
“好了,那你去西院休息。我已經叫人收拾好了。今天晚上讓廚房給你多做點菜,送點酒。其他的應該不用我教你。”周週想著這柴衛和時菱不是酒後亂性嗎?所以想要看一看是每次都亂,還是隻和時菱亂。一次不亂,多幾次總會亂的。
“是少夫人,奴婢告退。”見清語氣裡全是雀躍,似乎恨不得柴衛馬上就回來了一般。
她剛一走,琴夏就焦急的喊了喊,“少夫人。你怎麼……”
她蹙著眉卻沒有再接著說。她的本分製止了她的話。
“有什麼就說,不必拘謹。”周週對於這個琴夏倒是多了兩分寬容,因為琴夏是真的對談晰碧好的一個丫鬟。
“少夫人怎麼突然要給二少爺找通房了。”琴夏真的是很疑惑,她看得很清楚少夫人對二少爺是有多麼重視。怎麼突然就這樣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周週向窗邊走了幾步,窗外有一隻鳥站在雪地裡。估計是餓狠了,出來找東西吃。這個世界真的有太多的無可奈何了。
她眼裡充滿了苦澀,望著琴夏,“因為身體不舒服。”
她沒有再說下去。琴夏卻自動補齊了。更是擔心的望著周週,“少夫人,你彆憂心。我們好好調理,一定沒事的。”
周週假裝用手帕擦了擦眼淚,“沒事,我不擔心。你們也彆擔心,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去叫外麵的小丫鬟去寶芝堂的大夫來給我瞧一瞧。”
做戲要做全套,周週不允許有任何翻車的可能。雖然她早都翻過車了。
琴夏一聽這話就趕緊去了。
周週這才鬆了口氣,坐在凳子上看著談晰碧在房間裡上躥下跳,也不知道這談晰碧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她其實挺怕這談晰碧還愛著柴衛,到時候不得恨她給柴衛納妾。畢竟夢境的後麵一部分還沒有夢到。談晰碧到底是怎麼死的,她並不知道。
她隻能希望她的眼光沒有錯。她覺得談晰碧不是那種受到了傷害還會愛著柴衛的人。
隔了一會兒琴夏就帶著一個大夫回來了。
周週趕緊迎上去,歉意道:“實在是太抱歉了,讓大夫這麼冷跑一趟。您先烤烤手。”周週指了指旁邊的烤火盆。
那大夫搖了搖手,“不必了。我們還是先看病吧。”
大夫上手號了號脈,並沒有號出有什麼毛病。隻得主動詢問道:“不知這位夫人到底哪裡不舒服?我號夫人的脈卻很是康健。”
周週有點惆悵,這跟她以前跟一個男醫生描述痛經問題的時候,場景一樣的尷尬。她用手帕擋在嘴邊,小聲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跟夫君成婚多年,膝下卻無子。心裡鬱結不說,總覺得小腹也墜墜的不舒服。”她還以為這大夫會自己給她補很多病,沒想到啥病都沒有。
一說完周週就已經麵紅耳赤了。
那大夫卻是一個老大夫,倒也沒有覺得尷尬。清楚了病情那就好辦了。從藥箱裡麵拿出紙筆寫了個藥方遞給琴夏。
“這是給夫人開的藥。麻煩你們去撿一下藥。吃藥這段時間最好清淡一點。至於其他,最好分房睡為好。”老大夫說完就提著藥箱準備走。這種婦人的病實在太常見了。開點調理的藥總歸是不錯的。
琴夏趕緊拿著問周週拿了銀子跟著大夫去拿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