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週毫不猶豫地用匕首朝著那陳老爺的雙腿之間插了過去,可惜他靠著雙手往後麵一撐,往後麵縮了很多,周週的匕首直接插在了地上。並沒有到周週想要它到的地方。
陳老爺看了看插在地上的匕首,他額頭已經開始冒出冷汗了。他恐懼地望著周週,猶如以前那些人那樣恐懼的看著他。他不知道後悔有沒有用,他隻知道現在他並沒有時間去後悔。
他無助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才開始瘋狂地呼救道:“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快來人啊……”他想要爬起來,結果卻發現因為恐懼他的腿根本都站立不起,他腿軟了。
他叫了好幾聲,卻沒有人來幫助他。因為以前他總是把那些人打發得遠遠的,想要儘情享受屬於他獨特的刺/激感。今天當然也是如此,所以沒有人聽到他的喊聲也是正常。
陳老爺現在被一股絕望直擊心靈,而這絕望卻是他自己帶給他自己的。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見周週已經把匕首從地上扯了出來,又朝著他走了過去。
“不要,不要。”陳老爺那醜陋無比的麵孔這個時候眼淚鼻涕已經糊了一大把,更顯惡心。但他也顧不得去擦拭了,他現在隻想著逃命。
周週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周週每走一步陳老爺都覺得那一步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他的心上。他的心臟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馬上就快要破裂了。
就在這時,周週的匕首再一次朝著剛剛的位置插去。這一次並沒有插空,正好命中。看來多練習幾次,準頭還是會稍微好一點。
陳老爺大叫幾聲,直接疼暈了過去。地上更是血跡,衣服屑那塊肉全部摻雜在一起。
隔了兩個院子的一個小廝對著另一個小廝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他剛剛似乎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特彆哀鳴,可是以前不是一般聽到的都是女聲嗎?
那一小廝看了看已經黑得不行的天,“這種月黑風高的時候,我們不總是聽到慘叫聲嗎?你還沒習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種事他們早都已經見怪不怪了,至於他們的良心也早都習慣了這樣冷漠地討論那一切。
先開口說話的小廝還是有點猶豫,“可是聲音似乎不對。”想了想又覺得難道是他們老爺的鞭子打在那戲子身上,卻痛在他自己的心上?所以叫得這麼慘烈?似乎也就隻有這一個說法能說得通了。
另一小廝繼續回答道:“好了,管那麼多乾什麼?說不定老爺又有什麼新花樣了。這些都不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該管的。”
……
再看回周週這邊,周週衣服上麵都濺上了一點血跡,但她似乎一點都不慌張,她看著暈倒的陳老爺,用儘全身力氣,把他給拖到床邊。因為她從夢境中知道,這陳老爺的床底下可是有一堆的東西,都是用來淩虐人的。到這裡的時候她有點擔心的看著尹清蕊,生怕她受到什麼刺/激,畢竟夢境裡發生的事情,它們就是在這裡完成的。但尹清蕊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就呆呆的站在一邊,望著周週做這些事情。周週這才鬆了口氣,繼續開始做她的事情。
她先從床底下找出繩子把陳老爺給綁了起來。手和腳直接都被綁得嚴嚴實實。再把桌子上的一塊不知道是抹布還是什麼東西,團了團直接塞進了他嘴巴裡。他那麼大的一張嘴都有點包不住那塊抹布。口水不停的在流,但這些絲毫都沒有影響到周週手上的動作。塞完抹布之後周週又直接朝著他的臉猛地扇了好幾巴掌,才把他給扇醒。而他的臉此刻也已經變成了豬頭臉,臉又紅又腫還有好幾個手指印。
陳老爺一醒來就要承受巨大的疼痛,還有未知的恐懼,他不知道還有沒有更恐怖的事情等待著她。他驚恐地看著周週,卻發現他被綁得嚴嚴實實,根本就動不了,也求不了救。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周週從床底下翻出鞭子,並將鞭子試用在他身上。一鞭又一鞭的,直打得他皮開肉綻。他打彆人的時候,他心裡的激動真的無以言表,就好像要喚醒他內心深處的惡魔一樣。
不過周週這樣對待陳老爺,她內心居然沒有太大的起伏。她沒有覺得不應該,也沒有覺得惡心亦或者興奮的情緒。她就是機械地想要完成一件任務一樣。折磨陳老爺就是她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