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白途穿得非常居家,但也掩蓋不住他那漂亮過分的容貌,周身氣質溫潤,能感覺得出來他有很好的修養,完全不會被薑慎壓下去。
他本身就輕微社恐,這會被薑慎拉著見朋友,不免有些拘謹,便往薑慎身邊靠了一下,臉上掛著不會過分誇張的淺笑。
薑慎這群朋友都認識十多年了,大家也是第一次聽他介紹對象!
彆說白途拘謹,他們也都還懵著呢。
你介紹對象就介紹對象吧,這對象是個男的不說,你們直接跳過前麵的所有步驟,不給彆人一點反應時間,直接把生孩子這件事都解決了,被家裡催婚的可不得羨慕嫉妒恨!
六六看到一群陌生的叔叔阿姨,兩隻大眼睛盯著他們看,手指還往自己的嘴裡塞,薑慎見狀將他的手拿了下來。
嚴泰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是,薑慎,你剛說什麼?白途的兒子就是你的兒子?我沒聽錯吧。”
薑慎不厭其煩,甚至帶點炫耀的意思又再說了一遍:“當然沒聽錯,我男朋友,我兒子。”
律師傅舒楠最冷靜:“白途的兒子,也是你兒子?你兒子怎麼生的?”
嚴泰婭一直盯著六六的小臉蛋,左看右看,他這麼一說之後就會發現,薑慎懷裡的小孩跟他長得非常像。
嚴泰婭:“好像真的是你兒子,和你長得好像啊。”
薑慎就不樂意聽了:“什麼好像,他就是我兒子。”
大家開始圍著六六轉,小家夥趴在薑慎懷裡,一點都不怕生。
“小寶貝,叫叔叔。”
“小寶貝,叫阿姨。”
“小寶貝,你多大了呀~”
“叫叔叔就給你發個大紅包,好不好?”
大家也不會再對薑慎和白途的事刨根問底,他們是高中同學,又一起上節目,在一起的時間很多,合情合理,隻是有兒子這件事非常意外罷了。
無論好友怎麼猜測都改變不了六六是薑慎和白途的寶貝兒子這件事。
廚房那邊的廚師問他們是不是要開飯,涼菜都已經上了桌,大菜也快好了。
在他們都輪著上前看漂亮的六六時,白途悄悄溜進廚房看進度。
馬上就可以吃晚飯了。
他剛轉身,就差點撞到跟在他身後進來的嚴泰婭。
嚴泰婭爽朗笑道:“你看起來比你兒子怕生。”
白途與對方保持著異性之間的友好距離,笑道:“我有一點社恐,我兒子社牛。”
嚴泰婭自薦道:“我幫你叫人吧。”
白途:“謝謝。”
客廳很熱鬨,六六剛換到鄭棉的懷裡,沒一分鐘又被另外林玉婷抱走,小家夥以為在玩遊戲,開心得不行,樂嗬嗬的。
白途走過去跟薑慎說道:“叫大家吃飯了?”
薑慎:“好,走走走,給你們準備了不少驚喜。”
他帶著朋友們先進了餐廳。
六六被逗得很開心,但看到白途時過來還是向他伸手,身體往白途那裡傾倒:“爸~爸~抱~”
抱著六六的是林玉婷,她把小家夥送到白途麵前。
林玉婷:“原來會說話了啊。”
白途接過六六,小家夥知道抱住爸爸的脖子:“他會說了幾個詞了,六六,還會說什麼?跟姨姨說說,吃飯飯?”
六六咬字十分精準,他知道這是去餐廳的方向,一手指餐桌上飯菜:“飯飯!”
白途:“要不要吃肉肉?”
六六猛點頭:“吃吃~”
林玉婷看父子倆的互動心都萌出花了,他們已經接受了薑慎和白途共同撫養一個小孩這件事了,這看起來完全不是亂來的,他們把小寶寶養得很好。
林玉婷震撼:“九個月的寶寶都會這麼多單詞了嗎?”
薑慎引好友們入座後,又將六六的專屬寶寶椅挪到餐桌前,阿姨將給六六燉得爛爛的肉端了上來。
不僅大人們有肉吃,小寶寶今天也和他們一樣吃肉。
六六坐在兩個爸爸中間,吃飯的時候可以輪流看著孩子。
“幼幼~”他看到自己椅子上的一碗肉,香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薑慎坐在六六左側,白途在右側,比較方便給他喂飯,就由白途喂。
薑慎的朋友們發覺這樣吃飯還挺輕鬆的,有家庭氣氛。
桌上也準備了酒,但今天的目的是接受薑慎有個同性戀人和兒子的事,對酒的需求也就沒這麼高了,變成邊吃邊聊的老友聚會。
雖然大家都在同一個城市工作上班,但是平時能聚到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每次聚到一起不是少了這個就是少了那個,今天難得的人齊。
今天是薑慎組的局,這兒又是他家,作為主人,他主動舉起酒杯。
“來,敬我們難得聚一起吃飯。”
六六見爸爸舉杯,他也要舉自己奶瓶裡的水跟叔叔阿姨們乾杯,白途幫他托著水瓶底。
六六:“杯杯~”
白途用酒杯碰了碰他的奶瓶:“好的,乾杯。”
薑慎見狀也跟他乾杯:“乾杯~”
眾位叔叔阿姨都被他萌到了:“六六,乾杯呀~”
六六豪氣地乾了一口水:“杯杯~”
叔叔阿姨們都樂得不行!
嚴泰安說道:“誰能想到眨個眼,薑慎都有孩子了,我們以前還打過賭看誰是最早有孩子的,你們還記得嗎?”
傅舒楠:“怎麼會記不得,我們當時在天台聊起來的,他一臉高冷不屑於跟我們探討這個問題,最後被小安子逼得煩了才說。我記得當時是這麼說的,老子才不結婚,麻煩死了!”
鄭棉:“對對對,我也記得!”
薑慎笑道:“你們怎麼淨拆我台啊。”
嚴泰婭cue白途:“他以前在你們學校都發生了什麼?有什麼特彆好玩的嗎?除了節目裡提到的那些。”
白途細
細想了下:“還真有,他在我們學校很受女孩子歡迎,連隔壁九中的女孩子都換成我們學校的校服跑進來跟他表白。”
薑慎自己都不記得這種事:“還有這種事?為什麼你記得我都不記得了。”
林玉婷:“哈哈哈哈哈,然後呢?”
白途:“他當時問那個女孩子,你大冬天穿這麼少不會凍成老寒腿嗎?把人家給氣跑了。那個女同學是我初中同學,又是我朋友的女神,他天天在我跟前念叨,就記住了。”
眾人紛紛點頭:“笑死,是薑慎會乾得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