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帶著你們家的所有東西離開我家,這一切都跟你們沒有關係!”
按道理說,白途他爸媽突然離世他叔是有部分財產繼承權,但他爸媽有先見之明,房子買了之後就公證過,他們如發生意外,夫妻二人的所有財產都將由獨子白途繼承。
他叔叔掙紮:“白途,做人不能這麼白眼狼,我幫你爸媽料理了後事。”
白途:“但所有料理後事的錢都是我出的,你們想要我爸媽的賠償金。”
他叔叔現在已經不裝了:“知道了又如何,你爸媽的賠償金會打到我的賬戶上。”
白途:“那是我的爸媽的賠償金,不是給你揮霍的,是屬於我個人的財產。”
他嬸開始嚎啕亂叫:“我呸,白途,你這個白眼狼,你爸的錢我們也是有份的,你爺爺奶奶也是我們負責給養送老送終的,沒有我們在後方,他憑什麼跟你媽
() 在市區裡買房子,你們過得這麼好都是我們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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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途不會罵人,但是他可以講事實:“你們照顧我爺爺奶奶是因為你們要他們的房子,但叔叔你炒股,把錢都賠了進去,沒有房子要怪也隻能怪你們自己貪。還有,我爺爺奶奶生病都是我媽在照顧,醫藥費也是我爸媽貼的,你們當時在做什麼,你們在躲債。要說白眼狼,你們兩人才是。請你們馬上收拾東西從我家搬出去!”
他之前看兩人對他那麼殷勤,還真的以為早已改過自新,他爸去世之前也說過,這世上就隻有他這個弟弟,在合理的情況下,也是可以幫一幫的。
現在,根本不用再考慮了。
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他叔叔惱羞成怒:“白途,你!”
他嬸突然尖叫:“這就是我家,我們哪裡都不會去!要滾出去的是你!”
白璨和薑慎聽到尖叫聲,衝了進來,就看到白途他嬸要拿煙灰缸砸向白途!
薑慎衝上前推開他,煙火缸砸在他的肩頭上。
白璨一慌神喊道:“爸爸!”
白途和薑慎:“……”
一時間不知道先問白璨為什麼喊他們爸爸,還是先在意一下被砸中的肩膀。
他們選擇先報警!
警察來了之後一切就好解決,無論他叔嬸怎麼撒潑打滾都沒有用,警察勒令他們兩天內搬離這裡。
薑慎隨後還聯係他爸,問他要了個律師的電話幫忙解決白途賠償金的事。
白途的叔叔和嬸嬸本就是小市民,哪裡見過又是警官又是律師的大陣仗,很快就是慫了。
律師在警局告訴白途,他爸媽的不賠償金會落到你叔叔和嬸嬸身上,他們沒有收養他的合法程序,不算是他的監護人,他會幫白途處理完所有財產繼承的事宜。
這個周末過得十分鬨騰。
白途沒法回家,又再一次來到薑慎家。
薑爸爸得知他們今天發生的事,也在家裡等著他們。
等吃飽喝足後,白璨說自己全身都是汗,去洗澡了。
白途從自己的客房裡出來,敲響薑慎的房門。
裡頭傳來薑慎喉嚨緊繃的聲音:“進來。”
白途先關心他的傷勢:“你有沒有受傷?”
薑慎:“還好。”
白途看到了桌上放著的藥膏:“我幫你揉吧。”
“行。”薑慎心想自己下午真的是鬼迷心竅了,他不多此一舉去擋那一下,白途也可以自己躲開。
白途動作意外的溫柔,薑慎一點都沒感覺疼,隻覺得他的手心有點燙皮膚,燙得他心間發顫。
在薑慎胡思亂想之時,白途突然問他:“你有沒有覺得白璨怪怪的?”
薑慎收神:“什麼?”
白途公平公正說道:“白璨喊了我們好幾次爸爸。”
薑慎仔細回想,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問一下他不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而此時,白璨抹著鏡子上因熱度而染上的水氣。
他竟然從鏡子中看到他的兩個爸爸,不是現在這兩個年輕的,而是未來那兩個。
兩人滿麵愁容站在病床著,而病床上閉著眼睛躺著的人正是他。
年過四十的兩個男人容貌沒什麼大的變化,依舊年輕,但卻多了多年沉澱下來的沉穩。
醫生推開病房進門,查看白璨的情況。
薑慎:“醫生,他到底什麼時候會醒來?”
醫生:“不用擔心,隻是暫時性的昏迷,估計一天內就會醒來。”
白途:“謝謝醫生。”
鏡子上的水霧散去,白璨連忙穿上衣服,還有一天就醒來了,高中時期的兩個爸爸還沒有談戀愛呢!
他用毛巾邊擦頭發邊出了浴室。
然後,就看到兩個年輕的爸爸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盯著他。
白途被叫爸爸的次數更多,他先開腔:“白璨,說說你為什麼一直叫我爸爸。”
薑慎:“是我們。”
白璨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他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白途:“當然明顯。”
他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白璨一咬牙,說道:“我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我是你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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