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瑤氣憤著用手裡的簪子戳著籠中的翠鳥,因為籠子狹小,翠鳥無處可躲,最後一聲啼叫慘死在籠子裡。
“嘖,真是晦氣,給本宮處理掉!”
“是,貴妃娘娘。”
元珠叫來了宮女把鳥籠提出去。這次薑皖的突然晉升,宮裡的人都不曾得到過消息,就好像不過是陸之行突發奇想。
林瑤的危機感更重,這麼久了,她不僅沒能得寵,反而讓薑皖重新壯大了起來,這超出了她原本的計劃。
“看來必須要動手了,去把居常在給本宮叫來。”
因為薑皖晉升為皖嬪,品級比夏雅涵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夏雅涵心中也是怨恨至極。本來和她一樣低微的薑皖,如今搖身一變成了正六品的娘娘,而她還是那個被陛下厭棄的常在。
“我不甘心,憑什麼薑皖能被陛下那般寵愛,陛下卻對我連一絲薄情都沒有!”
夏雅涵把自己先前繡的東西都翻了出來,扔在地上狠狠地踐踏著,那些都是她曾經想要送給陸之行的。
“陛下他應該愛的是我,我那麼愛他,我哪裡比不上薑皖!”
“主子您冷靜!”
“滾,都給我滾!”夏雅涵已然陷入了癲狂,她隻有對薑皖和陸之行的恨意,對薑皖的嫉妒,對陸之行無視的不甘,“我知道你們都笑話我,你們都等著吧,隻要我除掉了薑皖,陛下就隻會愛我一個人了,哈哈哈哈!”
墨兒被夏雅涵推倒在一旁,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夏雅涵,墨兒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居常在可在屋中?”屋外傳來元珠的聲音,“貴妃娘娘有請。”
夏雅涵一聽是林瑤找自己,便整頓好自己的儀容,走了出去,“我這就過去。”
夏雅涵帶著墨兒去了貴妃宮,林瑤開門見山地告訴夏雅涵,她有一個計劃準備在重陽宮宴上實行。
“這次計劃若是成功,那薑皖必定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林瑤的臉上是陰險狠厲的笑容,此刻的她像是一隻機關算儘的妖狐一般。夏雅涵看著林瑤,嘴角同樣帶著笑意。
“貴妃娘娘放心,薑皖定是要斷送於這場宮宴。”
“陛下,貴妃娘娘求見。”
陸之行正在禦書房批閱奏折,大總管進來通報。他本想著不見,但是聽到大總管說林瑤要一直在門外等到他出來。頗為無奈,皺著眉讓林瑤進來。
“陛下,許久不見陛下臣妾很是想念陛下。”
自從上次林瑤對他下藥,他就對林瑤疏遠,他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有事便說,朕還有公務要處理。”
“臣妾是來與陛下商量重陽宮宴的相關事務的。”
“這你不必勞心,重陽宮宴,朕已經下令讓皖嬪置辦安排,你好生在寢宮歇息。”
林瑤聽到陸之行這麼說,臉色瞬間不好看了,不過她恢複得及時,也就沒讓陸之行看出什麼來。
“往年都是臣妾安排的啊。”
“你可是對朕的決定有什麼異議嗎?”
“沒有,臣妾告退。”
林瑤看著陸之行微沉的神色,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便識趣地離開了禦書房。林瑤想要這個差事,可是薑皖卻並不想要
。她隻想窩在落雲軒偷閒,不想做什麼娘娘。
“大後日便是重陽宮宴,看來我須得去找個人幫我了。”
薑皖帶著聘兒去了一處宮殿,有宮女迎上前來。
“原來是皖嬪娘娘,可是來找德妃娘娘的?”
“正是,麻煩攬月代為通傳了。”
在原主的記憶裡,德妃是陸之行還是皇子的時候娶的側福晉,後來成了側王妃。一直對陸之行和原主恭恭敬敬,讓人挑不出錯處來。
德妃出自陸之行的先生李尚書之家,平時寡言少語,卻精通計算之法。當初在王府的時候,薑皖身為中饋也是一直讓德妃幫扶著的。
德妃先前在原主被誣陷的時候,出麵替原主求過情,卻在林瑤的挑唆下被陸之行給罰了。自那以後德妃便一直不怎麼出現過,聽說是和太後一樣,信奉了佛教。宮宴一類也不再出麵,陸之行知道自己對不住她,也就不去管束。
“皖嬪娘娘,請進吧。”
攬月將宮門打開,請薑皖和聘兒進去。德妃從內室走了出來,容貌和當初沒什麼變化。
“皇後娘娘,許久不見了。”
“德妃娘娘,這話可不能亂說,嬪妾如今不過是個嬪而已,早就不是什麼皇後了。”
薑皖笑了笑,德妃依舊是那副溫良少語,拉著薑皖在一旁坐下。
“皖嬪能逐步晉升,是好事,本宮也為之高興。”
“德妃娘娘的身子,最近可好些了?”
“還是老樣子,不過還不至於弱不禁風罷了。”
德妃因為替薑皖求情,而讓林瑤借了陸之行之手,讓她跪在太極殿前。一場瓢潑大雨來襲,她便生了一場大病,險些失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