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行倒是沒那麼害怕,他剛醒來之時,隻感覺到腦子上麵紮了好幾根的銀針。
當時的確是被嚇了一跳,可現在看來也沒有那麼的恐怖,微微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就先為我施針”,
軍醫搓了搓手,就是衝上前去要為他施針,周圍的幾個人都是扭著頭。
薑皖眼睜睜的看著,軍醫拿著針往人的身上戳著,可這針僅僅進去了一小部分,就留在了外麵,薑皖有些無語。
“軍醫,你這針弄得那麼嚇人,乾什麼?”隻看到這軍醫手中拿著一根銀針,小心翼翼地往這陸之行的腦袋上紮著。
本以為要紮個對穿,可沒料到隻是進了一點點而已。
軍醫看了他一眼,笑的有些詭秘莫測:“這鶴城向來都是膽子小,上次我為陸帥施針,他還嘲笑我,我這純粹的嚇唬他一下。”
薑皖眼看著他如此胡鬨,也不做多講,朝這帳篷外走過去,這個銀針反倒是讓他看的有些心驚。
等薑皖走出門外,隻看到狼孩和晤,兩個人都站在帳篷外等著她,臉上揚起來了一抹笑意。
“薑皖,這個軍醫剛才拿銀針做什麼,是不是今已經想好如何治療這陸之行?晤”率先開口問著。
薑皖微微的搖了搖頭,有些無奈:“軍醫說是疼痛能夠刺激起人的記憶,我覺得反倒是危急時候,能夠喚醒他的記憶。”
若是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說不定關鍵的時陸之行會是恢複記憶,兩個人就能夠重歸於好。
現在的陸之行也對她多加的寵愛,她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晤微微的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劃過幾分的深思,很快便改了話題:“我聽說是軍中晚上會有宴會,你要不要前來參加?”
這軍中可是難得舉辦一次晚會,尤其是這次正好趕上中秋節,那些士兵也會想家。
這鶴城專門舉辦的一場晚會,能夠衝淡一些人們思鄉的情緒。
薑皖皺起來眉頭:“我倒是沒什麼興趣,你也知道陸之行現在這樣,我做什麼都沒動力。”
這陸之行失去記憶,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恢複,兩個人現在都是如同最普通的朋友一般,一直都是保持著距離。
尤其是方才的陸之行,主動把她的手放開,讓她心中則是更加的難受,兩個人長久未見,得到一方失憶的結果,讓她怎麼能夠接受。
“陸之行身為軍中的首領,也是要參加這個篝火晚會的,若是你不參加,到時候有其他的人前來勾搭他,你就不害怕被人給搶走?”
一旁的狼還不知道何時走到薑皖的身後,低聲地說著。
狼孩聲音壓低了,並未有任何的人能夠聽見,僅僅在場的三人而已,這話猛地一聽,覺得有些荒唐。
可仔細的想想,倒是也有幾番的道理的,趁著現在陸之行失去記憶,什麼牛鬼蛇神都是要冒出頭來。
“好,那我今晚會去這宴會上麵,你二人也隨我一同前去。”
薑皖想了一下,就答應了這個要求,陸之行現在失去記憶,反而是讓她覺得
有些操心,
若是陸之行沒有失憶,無論是怎麼胡鬨她都不介意。
晤眼看著她答應,微微的點了點頭:“天色很快就要黑下來了,你還是不趕快去打扮一番吧,在這個男多女少的晚會之中,你可要盛裝出席。”
“正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夫人有多麼的絕色,好讓那些女人絕了那番心思。”狼孩接話。
鶴城的話中帶著幾分地調侃,薑皖被他激起來了心中的好勝心,點了點頭,小跑著回到自己的營帳之內。
讓一旁的侍女給自己找來那身紅色的綾羅衣服,小心翼翼的穿在身上,等這衣服套在身上之時,隻感覺到這衣服似乎是有些大了。
正要說些什麼,隻聽到一旁的侍女低聲地說著:“夫人,您最近一段時間瘦的有些厲害。這是專門為您定做的衣服,也都是有些不合身子了。”
薑皖微微的一怔,扭頭看著這衣服的尺碼,這幾日來日的奔波,加上擔憂者陸之行,本就是沒心吃飯,自然而然的就是瘦了下來。
“也不必擔心,若是瘦了也好。”把最頂層的一個扣子扣上,對著銅鏡梳著發,朝著自己的眼上描著妝,一旁的侍女時不時的放上個東西。
時間飛速流逝,陸之行正批改著公文,頭頂上等頂著兩個大大的銀針。
軍醫則是在旁邊,時不時的上來調整一下這針的位置,就在此時,隻看到鶴城從帳篷外走了過來。
“陸帥,軍營晚會即將開始,您怎麼還沒錢去?”
陸之行微微的一頓,停下手中的毛筆:“軍營之中的晚會,我也要參加嗎?”
他乃是軍中首領,參加這樣的場合未免是有些胡鬨,有損他身為將領的威嚴。
“您是首領,自然要來參加的,況且遼胡之人都已經投降,這乃是第一次宴會,可一震軍中的氣勢。”
一旁的鶴城有些激動,軍營之中的晚會預示著他們這場戰鬥的勝利,他怎麼能夠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