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帥,夫人怎麼還不回來,都已經快過半個月了!”鶴城站在軍營之內,著急得直打轉。
薑皖自從那日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他們軍隊都已經和遼胡談妥了。
可是薑皖遲遲的不回來,莫非是在這大漠之中遇見了什麼事?
“鶴城,不如我親自帶兵前去接應,我怕這大漠之中風沙太大,遇見沙塵暴,到時候就不好尋找了。”
陸之行眼神之中也是帶著擔憂,他即使沒有恢複記憶,可他對於至薑皖的思念則是越來越重,似乎是來自靈魂的思念。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二人一同前去接應夫人,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好及時應對。”薑皖說做就做,立馬就衝出營帳,找人牽來了幾匹駱駝。
鶴城正忙碌著,軍醫走過來,輕輕的打了個哈欠:“鶴城,你這是乾什麼,你牽著駱駝乾什麼?”
鶴城朝著他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猶豫。
“夫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怕她到時候和人失散,她一個女人,萬一到時候被人販子給拐賣了,我們也找不著。”
薑皖和晤兩個人出去的,在這個大漠之中,風沙過大,經常遇見沙塵暴,很容易就把二人分散開來。
到時候薑皖自己一個女子,在這沙漠之中單獨的行走,難免是遇到什麼事。
“你們兩個人快點去接應夫人,我聽說,最近地下城的人又開始活躍了,很多商隊開始出麵搶人。”軍醫的語氣罕見的嚴肅了起來。
一旁的陸之行倒是一怔,自從他清醒過來,也沒人和他提說過這沙漠之中的事,地下城到底是什麼來路?
頭一轉,低聲問著:“鶴城,這地下城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一看見這嚴肅神色的軍醫,陸之行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一向都是吊兒郎當的老頭,如今這麼的嚴肅,想必是一件大事。
“陸帥,地下城在這沙漠之中可是十分出名,他們那裡可是有著成千上萬的人,在那裡做著販賣人口的生意,並且在裡麵還有鬥獸場,我怕夫人會被抓進去。”
鶴城在一旁解釋著,手中給駱駝喂著水。
“你也不必擔心,薑皖可是十分的聰明的,不可能會被人販子抓走。”陸之行緊緊的皺著眉頭。
嘴裡雖然是說著相信的話,可內心之內開始著急起來,薑皖雖然是聰明,可畢竟也是一個女子。
若是被人強行的打暈擄走,也是極有可能的。
“陸帥我,擔心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鬥獸場,鬥獸場可是有著許多餓極了的獅子,若是把人給扔進去進行決鬥,肯定是九死一生。”
薑皖倒是不怕薑皖被人販子拐走,畢竟薑皖的頭腦擺在那裡,說不定還能夠反過來玩一把人販子。
可是進了這鬥獸場,就算是再怎麼聰明,也是死路一條。
陸之行手裡麵的動作一頓,把毛筆放在一處,拿著旁邊營帳上的盔甲往身上套著。
“話不多說,我們快點去接應夫人,鶴城,你先和我帶兵,一起去地下城內查看。”
陸之行此時也是淡定不下來,手中的盔甲不停地往身上套著,一旁的鶴城眼看著他心急如焚,忙中出錯。
低聲地提醒著:“陸帥,這可是在沙漠,穿這麼厚的盔甲,想必會被熱的渾身發癢,不如先穿一些輕薄的衣服。”
陸之行眼看著外麵天色大亮,太陽高高的掛著,就連他在軍營中,也是感受著幾分的熱意灼燒。
自己忙中出錯,陸之行連忙又把這盔甲脫了下來,朝著駱駝翻身上去。
“兩位等一下,我有一樣送給二人。”軍醫不知為何,也在身上四處地翻找著。
一旁的兩個人並未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直到這軍醫從手中掏出來了一個白玉瓶子,放在他的手中。
“若是到時候薑皖姑娘受了什麼傷,可以用這個藥物給她止血。”
陸之行伸手接過來這藥物,往自己的懷中揣了過去。
扭頭就拉著駱駝朝著外麵走去,這駱駝身形高大,上麵也能夠放著不少的糧食。
鶴城又往上麵放了一些食物,他二人才匆匆忙忙的離去,身後跟著兩隻突擊小隊。
……
“薑皖,你說陸之行要是知道你中了這相思蠱蟲,到時候你該怎麼辦?”
在炎炎的沙漠之中,一個駱駝孤獨的行走著,一男一女共同騎乘著這駱駝。
薑皖聽著他猛然對自己發問,淺笑了一聲。
“我自己中了毒,我還不擔心,你看看你,你都擔心成什麼樣子,你且放心,他還是挺在意我的,不會讓我輕而易舉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