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行好不容易解決了豹子之後,轉頭一看,方才見到了那榕樹乾,此刻已經在彆人的手上。
隨即,眉頭下意識的微微皺起,多了幾分不悅之色,那東西是我先發現的,交出來。
這群家夥,當真是來了一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然而那群人是石家莊,聽到他這番話之後,卻沒忍住捧腹大笑起來,一個個皆是以玩味的姿態看著他,什麼叫做你先看到的?這東西是我們先摘到的,所謂先下手為強,你不懂這個道理嗎?
這好好的道理,在他這裡都變成了歪理,一套一套的。
陸之行本就不悅的神色,此刻愈發多了幾分鬱悶,突然目光一冷,手中提著的長劍,隨著手腕的轉動微微扭轉,劍鋒直接對著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可彆怪我沒警告你們,先來後到,我方才與那豹子殊死搏鬥,你們非但不來幫忙,反而趁人之危,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又挑著眉看了他們幾個一眼,這冰冷的眼神仿佛帶著無儘的寒意,幾個人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一番,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不過,這榕樹乾可是上好的東西,也算得上是可遇不可求,又豈會便宜了他?
隨即,便聽一個人開始小聲抵不起來,各位兄弟們,咱們人多勢眾,千萬不要怕了他們,免得這小子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這話說的,當真可以用一個厚顏無恥來形容,究竟是誰先不講理在先?
既然你們這麼執迷不悟,那也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陸之行突然冷聲一喝,踩著腳步就直接上前去。
儘管是經曆了與方才那獵豹的殊死搏鬥,可是此刻她衣不染塵,依舊是一副毫發無傷的樣子。對付麵前這幾個斯文敗類,綽綽有餘了!
隻看他手中的長劍,化為劍鋒直直的刺向了對方,那些人見事情不妙,接二連三散開了。
好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對我們動手,看來你是不想活了呀,大家一起上!
隨著這一聲令下,雙方很快的就扭打成一團,陸之行以一敵數,卻依舊在他們之間遊刃有餘,一把刀未曾傷及無辜,卻是不斷的用刀背直接打著他們的要害之處。
隻聽接二連三的哀嚎聲四處響起,這一個不留神之間,那手上穩妥的榕樹根,眨眼就已經到了陸之行的麵前。
你!
你們再說一句試試?陸之行一把長劍指著那些匍匐在地的人,仿佛他們隻要敢亂動一下,下一秒迎接他們的就是死亡。
好漢不吃眼前虧,幾個人帶著惶恐的神情麵麵相覷一番,此刻這才猛然頓悟:這家夥看著是衣服風流倜儻的模樣,可是哪裡是他們惹得起的角色?
隨即,這才有人連忙跪下求饒,陸兄,之前是咱們永遠不識泰山,無意間冒犯了您,還請您大方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此刻若是用上大丈夫能屈能伸,倒是適合他們了。
陸之行冷笑一聲,收回長劍直接靠著背,一路帶
著榕樹乾瀟灑而去。
而另一邊,薑皖這一路離開了那房子之後,好巧不巧,在山腰的半邊,卻遇到了一群毒蛇的襲擊!
可惡,這些家夥身手敏捷,行動迅速,毒針根本就起不了半點作用!
薑皖一雙眉頭緊皺,本是想用毒針解決他們,可是彆說吃不上了,就算是吃的上,他們那厚厚的鱗甲,也直接將毒針拒之門外,可不像人的肌膚,吹彈可破!
此刻,她已經全然被這些毒蛇包圍在一個小小的圈子裡,不能後退,不能前進,左右為難。
一時間,薑皖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匕首,生怕他們突然上前自己就小命嗚呼,畢竟就被咬上一口,身上沒有什麼要,萬一就莫名其妙死在這兒,那可怎麼辦?
隻看那小毒蛇吐著蛇信子,扭捏著婀娜纖細的身姿,一步步的朝她靠近,雙目警惕,誰都不敢亂動一分。
薑皖小小的捏緊拳頭,可惜現在又沒有石灰這種東西,當真是沒有彆的法子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聽得一陣悠揚的笛聲,自遠處不斷的傳來。
什麼人?薑皖聽著這笛子的聲音,實在是詭異得很,空蕩悠遠,又聽不出是個什麼曲子,
不過眼看著這些毒蛇,卻出乎意料的,隨著音樂的聲音緩緩而去。
本是陷入包圍圈的薑皖,此刻就被剛剛的晾在一邊。
這突然的笛聲簡直就是救了他的性命,將微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