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卻死死地,抿著嘴唇,那是一副寧死都不願意開口的樣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維護誰。
不過,她現在懷有身孕的情況,顯然是不適合動心的,薑皖也沒有再多加強迫。
離開之後縣官卻多了幾分不滿,你們就問了這麼些,也沒有得到什麼線索吧?
聞言,薑皖卻沒忍住冷笑了一聲,自己什麼都不去調查,怎麼知道他們得到的話,沒有任何用處?
若是這縣官是在故意套他們的話,想要先人一步,那就當薑皖什麼都不知道。
緊跟著,就看對方微微抱拳作了個揖,謝謝大人如此慷慨,接下來還請好好對她,畢竟人家情況特殊。
說著,就和陸之行一路離開了縣衙,複旦真是成了他們的家一樣出入自由,可是比他的還要愜意呢!
縣官心中就算有千般不滿,此刻也無言反駁。
一路出了衙門,外麵豔陽高照,曬得讓人有些發慌。
薑皖扇了扇扇子,這才又跟著說道:看來這個陳耀珩,必然和這件事情有脫不了的乾係,而且朗文軒二人也沒這麼簡單!
聞言,陸之行卻冷不防的將他的扇子躲到了手中,替女人輕輕扇風,這才又跟著說道:不如咱們就去跟著那姓陳的,通過他做的事情,或者接觸的人,說不定能有什麼意外發現呢!
這聽起來倒是一個不錯的
好主意,就是有點費體力。
找到陳耀珩之後,二人小心的跟隨,並未曾暴露百分。
這家夥果然是個死性不改的性子,這天天就跑花樓,和姑娘們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兩個人混入其中,也沒有打草驚蛇,隻是坐在閣樓與他相對觀望。
哎,可惜了,李小姐這麼一個良家姑娘,瞎了眼睛也不至於找到這種東西啊。
薑皖一邊喝茶一邊搖頭,說著,目光突然就轉到了陸之行的身上,陸之行微微一怔,自己也沒招惹她呀?
隨即,像是立馬明白了什麼,這才跟著無奈的淺笑了一聲,你就放心吧,本王心中早已被你一人填滿,是斷然裝不下他人的!
這話說的還算中聽,薑皖輕輕拍了拍手,心中多幾分愜意盎然。
隨著時間點點過去,眼看著就要到了,子時,卻看一個人連忙走到了陳耀珩的身邊,將花酒喝得正儘興的他,也直接拖走了。
少爺,咱們這要是再不回去的話,老爺那邊發現了,可是要怪罪的!
專家這苦口婆心,反正每次都是這樣勸,陳耀珩聽的不厭其煩。
又大口喝了一杯,這才一臉掃興的離開,就是因為這該死的家規,每次連喝個花酒都不儘興!
看著他們一路離開,陸之行二人也緊緊跟了上去。
這醉得稀裡糊塗的,陳耀珩也分不清個東南西北。
一個人走在昏暗的小巷子裡,身後的小廝跟的惶恐不安。
公子,您可走慢點,千萬彆摔著了。
小廝連忙上前一步,擔憂的扶著他的胳膊,哪知道這一番話出來,卻被對方突然猛然一推。
借著醉意上頭,瘋狂的辱罵小廝,你這個狗奴才算什麼東西,如今也敢指揮我,給我滾遠點!
這又是拳打腳踢,又是言語辱罵,看的身後的陸之行二人,都覺得有些唾棄。
小斯被打得實在是慘不忍睹著看著對方越發猛烈的攻勢,突然大吼一聲公子,您可要想清楚了,我知道你和李小姐的事情!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猶如時空靜止一般,陳耀珩瞬間停住了手,目光呆滯的看著他,眼中流露出幾分惶恐之色。
隨即,又多了幾分憤恨,怎麼?難道像你這個狗奴才,也打算來要挾我嗎?
文言那小廝卻從地上爬了起來,盯著自己的傷口,又憤憤的瞪了他一眼,這些年的這種已經受夠了。
如今總算逮著個把柄,自然不能再讓自己受了這委屈。
公子,我沒有威脅您的意思,隻是,您因為索要錢財不成殺了李小姐,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傳出去,恐怕沒那麼簡單,您還是對我好一點吧!
說著有了把柄,連帶著說話都跟著有幾分氣勢。
聽到這一個答案之後,陸之行已經覺得不怎麼驚訝。
畢竟就陳耀珩這種品行,殺人對他來說,恐怕都是小菜一碟。
等到二人一路回到陳府之後,兩個人不再繼續跟隨,而是反過來私下去牢房裡探望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