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詩啞然,震驚,他怎麼知道自己受傷了?她明明沒有表現出痛感來。隨之心裡升起暖洋洋的感覺,她笑著說“好。”
“臭丫頭,受傷了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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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平安無事。行程雖緩,但又發現了幾種本草。
而那個帶臉基尼的人又出現了,百草詩已經可以肯定,他並無惡意,隻是在給她喂招。
這麼好的練習對象,百草詩也樂得多了個陪練。
馬車前行,前麵接近荊山地界。
折羽掀開車簾,向車夫打招呼,“不能往前了,繞去官道。”
“為什麼?”百草詩問,“步湛的書中,說荊山很多稀奇草木。”
“話雖這麼說,但荊山也是草莽流寇聚集的地方,到了這些地頭蛇的地盤,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說這些的時候,折羽都是擰著眉的,顯見的嚴肅認真。
當是時,時間已過申時,馬車調轉方向。
忽然從山上傳來哈哈大笑聲,緊接著二十幾個大漢,赤膊拎大刀的將兩輛馬車圍在中間。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為首的人扛著刀走近,在距離馬車五六米的地方停下。“車裡的識相一點,自己把財物搬下來,留下爾等性命。若敢反抗,通通……”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趕車的車夫嚇得跌下馬車。他隻是賺錢的,不是送命的。
凶狠、殘暴,要錢不要命,這是百草詩對他們的第一印象。
百草詩沒對上過土匪,況且還這麼多,但她知道恐懼是最無用的。
二十幾個人,數量占了上風,就是不知道戰力如何。自己這些天被臉基尼訓練,或許是檢驗一下的時候了。實在不行,還有師傅給的保命的毒。
手指碰上車簾,被折羽摁下,他給了她一個眼神,像在說“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