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荊山的頭目還想著,以多欺少,轉瞬之間,因果即到。隻不過他們變成了“被欺負的少”。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殺虐,狼群更凶惡,更嗜血,它們的攻擊帶著野性的況味。
有的莽匪胳膊被狼撕咬了一口,有的腿上受了傷,嗷嗷大哭聲音不斷,哭天搶地,小頭目也殺紅了眼,包圍圈卻越來越小。
狼崽福寶,哦不,這一刻它不是酷似狗的愛寵,而是真正的飛盧將軍,是一聲嚎而百狼從的王者。它靜靜坐立在折羽身邊,高昂著頭顱,大有睥睨群狼的風範。
百草詩繞到了折羽身邊,心底震顫又很忐忑,這一幕匪夷所思。
“受傷了嗎?”折羽瞄到她手臂有一點血。
百草詩搖搖頭,那是彆人的血。
飛盧將軍把頭靠在百草詩身上,又開始賣萌邀寵。
“這可真是誰養的寵物,脾性隨誰呢。”百草詩頗有感慨的說道。平日訓練飛盧將軍的任務,都是交給折羽的,大概也隻有他那樣的人,才馴得出這樣不失野性的王者吧。
折羽勾唇,淡然一笑,“小家夥是你撿來的,你是它第一主人。不過……”
他向著馬車方向看過去,正好對上掀簾子的綠頭翁。
“彆看我,和我無關。”綠頭翁第一時間撇清關係。
許是藥物刺激,激發了飛盧將軍的本性?百草詩暗搓搓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