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眼力啊。這種雪狐最難捕捉,但皮毛也最保暖。一張完整的皮,要百銀。”掌櫃熱絡地介紹。
價格也相當咋舌。
“姐姐,貴死了。”百小樹和自家姐姐咬耳朵。
“很襯你姐夫是不是?他出入書院,要體麵,需要一件頂漂亮的披風或大氅。”百草詩拿了白狐皮在百小樹身上比。
百小樹撇撇嘴,唉,到底是不是親姐姐,這樣的好事咋就輪不到他呢?不過姐姐連自己都沒顧得上,滿心滿眼隻有姐夫。
如果姐夫對姐姐不好,哼!百小樹攥緊了拳頭,彆怪他不客氣。
放下白狐皮,百草詩又看了下日常中最常見的灰鼠皮,想著給母親和師傅各做一件大毛的褂子。弟弟和真一嘛,年輕人,可以穿皮的,順便耍耍帥。
“姐,我喜歡這個。”
“好,給你買。”
準備付錢時,就見一個穿著貂貉滿襟暖襖、生了一雙蘸黑深沉的眼眸,年紀約二十五六歲的公子,朝那件白狐皮伸出手來。
“這是我們先看中的。”百小樹去拉扯白狐皮。
“大膽,我家王……公子想要的東西,你們也配搶!”說話的是護衛模樣的年輕男子,從其衣飾來看,也是非富即貴。
掌櫃上前來,兩廂作揖,都是大客戶啊,“姑娘、公子,白狐皮隻此一張。要麼大家再看看彆的,這邊還有猞猁猻、灰鼠、銀鼠皮毛。”
百草詩笑笑,目光落在他腰間的紋飾上,像極了一隻振翅的朱雀:“公子,凡事總有先來後到。我看公子穿的,極為保暖,貂絨質感上乘,想必是不差這一件白狐皮的。”
不錯。
男子打量了一番百草詩,女子生的很有靈氣,尤其一雙秋水剪瞳,似霧蒙蒙的。“不瞞姑娘,我是打算贈送佳人的,請姑娘割愛。”
割愛兩個字,咬字頗重,透著不容置疑。
“不瞞公子說,我是買給我相公的。他身有寒疾,一到冬天直接去了半條命。請公子體恤。”百草詩化身百變戲精,裝可憐直教人潸然落淚。況且她也沒說謊,以前確實是這樣地。
雖然
百草詩忽然湊近了些,低聲道:“公子,我也不瞞你說,這件白狐皮,我付了一半的定金。我觀公子身份貴重,必是簪纓世家,通情達理,你總不能讓我打了水漂啊?”
眼力還不錯。
男子果然向著身後的護衛道:“取五十兩銀子給這位姑娘,算是我對她的賠償。”
護衛張了張嘴,有點不情願地掏腰包。
百小樹不明所以,就見百草詩拿了銀子,彆的皮毛也不買了,轉身就出了宛記。
“真小氣啊,說補償也沒多給二兩。”百草詩咧嘴吐槽。
護衛張了張嘴,有點不情願地掏腰包。
百小樹不明所以,就見百草詩拿了銀子,彆的皮毛也不買了,轉身就出了宛記。
“真小氣啊,說補償也沒多給二兩。”百草詩咧嘴吐槽。
護衛張了張嘴,有點不情願地掏腰包。
百小樹不明所以,就見百草詩拿了銀子,彆的皮毛也不買了,轉身就出了宛記。
“真小氣啊,說補償也沒多給二兩。”百草詩咧嘴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