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大宗師已經超脫國家和律法之上了。那如果大宗師作惡,豈非無人製裁?
百草詩暗下決心,學武這件事不可怠慢。就算打不過大宗師,至少也能多走幾招。
“給你自己開藥,我去煎。”折羽看她目光閃爍,心事浮沉,打斷了她的話。從來都是她照顧他的起居,無微不至,今日換他來。
百草詩擠出一朵艱難的笑意,此刻越發覺得疼痛,她打趣折羽轉移注意力,“羽寶,醫者不自醫啊,你就是我的藥。”
身為藥石,折羽很自覺,整夜守在百草詩床畔,以同榻而眠的方式。
這一夜,焱京萬年縣的萬年令查封了紅袖添香樓,卻沒有找到真凶。
問及樓裡的老鴇兒,老鴇兒隻說對方帶著鬥笠,隻一個眼神,她心悸都嚇出來了。隻得對方如何說,她就如何做了。
最淒慘的是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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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王府。
百無聊賴的利劍平,已經守在房間裡半天多了。
他哪都不能去,隻能在這裡假扮折羽。
“公子,給你沏了上好的普洱茶,請公子品嘗。”這是杜仲的聲音。
利劍平躺在床上,雙腳翹起踩在床杆上,掃掃房門,學著貴公子的慵懶勁兒,“放哪吧,我自己拿。”
“放在……地上?弄臟了就不好喝了。”杜仲又說道。
“烹茶煮雪,烹茶煮雪,放在雪地上怎麼了?”利劍平不耐煩,差點吼出來。“你們該乾嘛乾嘛去。”
杜仲和丁香相視一眼,誰都沒有走。“公子,你的侍從溜出去一整天沒回來了,這焱京太大,莫不是迷失了方向?”
利劍平隻覺得魔音穿腦,兩手攥了拳頭,他很想一掌呼出去,血濺當場。但是他不敢。公子對他的要求隻有裝下去,如果他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了,就不配得解藥了。
真的有解藥嗎?他很懷疑這個問題。
他磨牙,“那你們就去找,找回來人我重重有賞。”
杜仲的手已經探到了門上,如果真的沒有事,那麼折羽公子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既然不敢見人,就是有貓膩。
忽然,頸風襲來,帶著掌力,杜仲蹬蹬後退了兩步,幸苦他躲得及時,不然就要被誤傷了。
不,不是誤傷,是故意的。
杜仲心裡也窩了火,抬手運掌,忽聽身後有聲音:“你們這是乾什麼?”
杜仲回頭,就看見了“折羽”站在院子裡。
他一步一步走近,在雪地上留了腳印,“怎麼,我不過是在院子裡散散步,你們就要砸我的門嗎?彆忘了這裡是栩王府,是陛下讓我住在這裡的。”
杜仲的頭快要垂到胸裡了,他完全沒注意到折羽公子何時跑到了門外,就像他……會瞬移似的。
丁香搶上前說道:“公子,奴婢喝杜仲給您煎了茶,請您品嘗。”
“折羽”看著落在雪地上的茶,哪有心思喝?
“帶走吧,我要溫書了,都到前院去,彆擾了我的清淨。”這幾句不怒不慍,但充滿了威嚴。
“是。”
兩個人恢複了低眉順眼,溜之大吉去前院。
折羽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