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頗有些本事,還想招你們入會,但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彆怪我們不客氣。”
說著,他手一抖,手中的藥鏟向著百草詩發起進攻。
“讓我來!”真一猶自向前。
百草詩終究不忍。
他已經勞累了一個上午,不得一刻歇息,連口水都沒喝上。
“小嘍囉,我可以。”她說道。
真一不放心,唯恐她大意,著了彆人的道。
百草詩眨眨眼,“我是戰略上重視,戰術上藐視,免得他們太得意。”
這兩個人嘰嘰咕咕,在信使們看來才是不能容忍的,他的力道已經運用了十成十,隻求一擊即斃。
百草詩畢竟今時不同往日。於千鈞一發之際閃展騰挪,如魚得水似地在幾個信使之中翻騰。轉瞬就是十多個回合。
信使見久攻不下,失去了耐心。忽然幾個人同時摘下身後的長竹筒,蓋打開,從裡麵倒出了密密麻麻的蠍子和蜈蚣。
百草詩前世看過的裡,無論武俠還是盜墓類的,皆傳南疆盛產五毒,非常霸道。從地理上來看,雲昭與南疆極其相似。
“真一,來火折子。”百草詩大喝一聲,舉劍朝著蜈蚣砍下。蜈蚣無所畏懼,倒下一隻還有無數隻。兩頭狼也衝進了毒蟲之中,用爪子去碾那些毒蟲。
真一的火折子,直接丟進了毒物中間。這世間萬物,沒有不怕火的。
然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現在明明死了不少毒蟲,可其中一個信使,從口袋裡抓了一把冬蟲夏草,拋到蠍子和蜈蚣前,那些蜈蚣和蠍子竟然紛紛嗜咬蟲草,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活靈活現。連進攻都變得更猛烈起來。
與此同時,信使們開始念念有詞。
念的是什麼,百草詩聽不懂,像是世上最厲害的咒語。
麵對戰鬥力雙倍的毒物,百草詩的密集恐懼症上來,加上腹痛的影響,眼前出現了重影。情急之下,她丟出了自己的毒,試圖以毒攻毒。
“哈哈哈,現在你們便是交出帳篷和蟲草,也無濟於事了。等你們到了地下之後,我會好好對待你們的戰利品的。”
百草詩已經後退,與真一樓並肩。
“詩詩,你怕嗎?”
“不怕。”
“好,我先護送你殺出去。”
他的長劍舞地密不透風,一劍一劍攻向那些喂過了冬蟲夏草的毒物。蜈蚣和蠍子屍首遍地,卻有源源不斷地攻來。
長此以往,百草詩和真一樓必然筋疲力儘,慘死於這些毒蟲之間。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遠處傳來公雞的格咯咯聲,帶著震懾萬物毒蟲的氣勢。那些毒蟲似遇見了天然的威壓,靈魂感到戰栗,裹足不前。
伴隨著公雞叫聲,有人影如旋風而過,手起劍落,幾個信使紛紛人頭落地。哦不,還有一個,隻不過一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停下你的狗屁咒語。”
沒有了咒語加持的毒蟲們,如潮水退去。
百草詩眨眨眼,又眨眨眼,看見了來的人,滿身風雪,眼底泛著血絲,大氅也殘破帶著灰,但這一切都不掩他的龍璋鳳姿。
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折羽嗎?
“羽寶!”如乳燕投懷一般,百草詩撲了過去。
折羽一個手刀斬暈了信使,另一手撩了起大氅,將百草詩罩在了裡麵。而後他的吻,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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