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就此作罷和解吧。”
雲青子見狀,心下一動道:“和解什麼?”
“今日我等絕不與啟陰山君乾休。”
“各位同門你們說是不是?”
“是,絕不乾休。”一眾仙真附和道。
雲青子朝後方拱了拱手,又朝道清仙君等地仙行了一禮,回頭冷眼道源、王方平等人,道:“都看見了沒有?什麼叫做得道多助,什麼叫做失道寡助。”
“這就是了。”
“啟陰山君。”
“剛才你向道清師兄、地仙法脈要什麼交代和解釋,現在該是你考慮考慮如何向我等交代之時,今日你敢居上席就是大錯,心塵道友勸你你竟是偷襲於他,這就是錯上加錯、罪加一等。”
“你若此時將心塵子放了,然後再老實給我等和整個地仙法脈跪下道歉,奉上一份叫我們滿意的大禮賠罪,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不然今日我可不管你什麼老君門人不門人。”
“我就不信老君會為了你個小小山君下這一場。”
道源道人聽了大怒:“所有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
“雲青子你不知悔改,還想得寸進尺不成?”
“不錯。”至清道人道:“沒想到雲青子你竟是這等小人。”
“我們都看錯了你。”
“早知如此,請柬都不須與你一封。”
“嗬嗬。”雲青子搖了搖頭:“我怎麼就是小人了?”
“我雲青子行的正、坐的端,凡事先想的都是咱們道君,考量的都是整個地仙法脈。”冷嘲熱諷道:“可不像某些人那樣胳膊肘往外拐,吃著地仙法脈的飯卻不惜臉麵舔三清的腚眼。”
“道源道兄。”
“都說做人不能忘本,你做仙人更不能忘本呐。”
“你,你。”道源道人滿臉通紅:“你張口一個舔,閉口一個什麼眼,說話未免太難聽了。”
“你這樣也配當個仙人嗎?”
“我現在難道不是仙人嗎?”雲青子笑道。
一副你拿我怎樣的樣子。
坤元道人沉默了一會道:“夠了,雲青子,廢話說夠了嗎?”
“你就實話實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
雲青子心想好說歹說,弄這麼大的聲勢做什麼,可終於等到這句話了,悄然一句話語神傳過去。
坤元道人麵色大變,冷笑道:“我說你們過來鬨什麼事,竟是為了這一樁因果,偏生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雲青子道:“你敢說我不是為了壯大地仙法脈嗎?”嗬嗬我是地仙法脈一員,壯大我可不就是壯大法脈?
“嗬。”這時王方平輕笑了聲道:“我本道天下仙真都是如胡雲生那般難纏。”
“結果我看了這麼久。”
“你們真是讓我大失所望。”轉頭對道清仙君道:“當著寶殿之中列位仙神之麵,代表地仙法脈說了因果自了之言,這位仙君和地仙法脈諸位道友?此時我還可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
“不然等會寶殿之內的場麵怕是要不好看。”
“什麼?哈哈哈哈。”雲青子好似聽到了什麼大荒謬之事,哈哈大笑起來,又認真看了一眼道:“啟陰山君,莫非你以為憑法寶和偷襲能製住心塵子道友,就真的以為能抗衡真仙了?”抬手示意了下:“我們這裡的地仙法脈可是十幾位,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噴死你,說這話未免不自量力了些吧。”
王方平隻管看向道清仙君道:“如何?”
道清仙君轉過身去,冷冷吐出兩個字:“自便。”
王方平的身形猛的頓了頓。
撕拉一聲遁成了一道白虹。
直衝雲青子。
雲青子早就防著王方平可能會偷襲,手中捏著一柄青鋒仙劍,懷裡還揣著一枚九擊天雷梭,但怎也沒想到王方平說動手就動手,攻勢來的這麼突然、猛烈。
眼睛陡然瞪大。
視野裡儘被一片白光充斥,肉軀寒毛倒豎,元神法身仙軀本能顫栗。
卻是王方平之白金光遁說是光遁,實是高密度的先天金風裹身破空前行,可以用來趕路,也可用來破空急連神通與人一同殺至,簡直就是當世最頂尖的劍仙人劍合一劍光之卷席。
突襲攻殺之殺勢簡直強到了足叫尋常真仙不可思議之境。
道清仙君猛的回過頭來。
心底已覺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