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怎麼是羅蘭多?”
“開米、薩爾瓦、雷克大哥他們都沒能覺醒,憑什麼這個黃皮——”
“嗨,小聲點。”
“覺醒成功羅蘭多和我們已經不一樣了。”
“他已經是一位真正的聖騎士。”
“聖庭的精英、上層。”
“彆給我們惹麻煩。”
“日安,羅蘭多騎士。”
“日安。”王方平回禮道。
覺醒室外一大群人在焦急等候著,都是預備騎士訓練營的預備騎士,不過比他晚了一屆,要完成各種訓練明年才有資格申請力量覺醒,但這種覺醒儀式死亡率奇高,多半的人都不會申請,隻是在訓練營鍍一層金,學習些新的戰技和新開發出來的武器、藥劑使用等,彆看他們在訓練營隻是普通的學員,等重新回到各地都是當地除魔的主力,在本地都是有頭有臉。
當然能覺醒成功的預備騎士極少。
王方平和他我的處境截然不同。
他我作為一個東方麵孔,本身又不是特彆出色,身處這樣的環境,從小在各處都是被孤立、排擠甚至欺負的對象,而現在一旦覺醒成功,立馬身份一位大不一樣,和多數預備騎士多了一條一生都不可跨越的分界線。
“狗屎,不就是有點運氣覺醒了嗎。”
離開覺醒室很遠。
仍有些聲音斷斷續續傳過來。
王方平不以為意。
直接回到訓練營自己的房間。
將覺醒時的衣服換下:上麵沾滿了汗液和覺醒時身體蛻變排出的奇怪液體味道很濃重。
運轉體內聖力簡單在身上過一遍將體外汙垢全都排開往垃圾桶裡一甩。
身上又恢複了乾淨清爽。
換上一身新的衣物。
走到洗浴室中。
鏡子裡一個朝氣蓬勃青年形象顯示出來。
黑發、黃膚。
一身乾脆利落的獵裝。
相貌幾乎就是王方平本人。
事實上原本還有些差異,但覺醒儀式本就會對肉身重塑,王方平又恰好降臨。
就是這個樣子了。
略微收拾。
仍回房中。
整理了下物品。
他我的物品不多。
沒什麼太多個人財富。
身為一個孤兒從小就接受聖庭訓練,後被安排到各地與各類超常、超凡生命體戰鬥,羅蘭多大部分財富的花銷都是在武器上和些保命的道具上:一柄添加了聖銀能對狼人等特殊生命體造成最大傷害壓製其自愈能力的聖銀十字劍,一枚積聚了少量聖力讓經過精神冥想訓練的常人可以引導施展簡單法術和加持的十字架,能用於治療輕傷或者直接潑灑出去對異端邪魔造成有效殺傷的一號聖水,超大號左輪手槍一把特質聖銀子彈和德魯尼聯邦國立銀行發行的鈔票若乾。
鈔票大致購買力類幾千元軟妹幣的樣子。
“咚咚。”敲門聲。
王方平將長劍、左輪配在腰帶上,聖水塞入衣服特製對應的口袋:“進來。”
“很好。”
“羅蘭多。”一位教士打扮的中年人。
欣喜的走進房間。
臉上帶著興奮。
“我就知道你能成功。”
“知道嗎?”
“我最近在謀求升任主教。”
“本來還差了些。”
“但是羅蘭多你成功覺醒了。”
“這下應該沒問題了。”
“多虧了你。”
“我也有了執教一方的機會。”
“克萊門多教父。”王方平淡淡的點點頭。
克萊門多教士。
十多年前曾經被派往這個世界的東方。
當時東方世界正在爆發一場大的動亂。
有位接受了光明聖庭教會宗教理論的落魄讀書人在東方傳教欲建立地上天國並席卷一方。
聖庭認為是個大好的機會。
就專門組織了一隊精英教士、騎士前往東方支援,然而到了東方發現事情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對方僅是將聖庭的理論作為謀取權位的工具,根本就不信聖庭的這一套,建立起來的天國和西方也是完全不一樣。
這一行的結果可想而知。
不僅沒有成功。
相反特殊力量貿然進入非聖庭的地盤還受到當地各類修士力量的強烈反彈而損失慘重。
王方平本世界的他我是那場大動亂下的孤兒,因身上天然具備些素質潛質而被克萊門多教士收養帶回西方。
“你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還好吧。”王方平說:“可能是因為剛才差點去見上帝的緣故。”
“哈哈哈。”克萊門多大聲笑著。
“但是你活過來不是嗎?”
“聽著羅蘭多。”
“你應該開心點。”
“覺醒了力量,擁有了自己的聖力,再不是借用聖具,你和過去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什麼排擠、孤立。”
“在真正的超凡麵前一文不值。”
“聖庭和獵魔騎士團對一位真正的騎士的重視,超過普通預備騎士的千百倍。”
“知道嗎?”
“你已經是聖庭的精英了。”
克萊門多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抬頭看結果王方平,結果仍然是那樣,臉上看不出任何喜色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好吧。”
“你一直想回東方看看。”
“一直沒有機會。”
“我答應過你。”
“隻要你能覺醒成功就給你想辦法。”
“現在你成功了。”
“正好有個去東方的任務。”
“我便替你接下吧。”
“不過你要想辦法儘快完成了。”
“不久後我就要主教一方。”
“沒有能夠信任的武力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