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處理。
一邊吹響脖子上的哨子招呼車站的警察。
費爾勒拿出四張和普通明顯有區彆的車票:“替我將這隻蒼蠅和他的同夥趕出去好嗎先生。”
“我們閣下不希望聽到這隻蒼蠅一直在耳邊胡亂飛舞到處嗡嗡嗡的撒播腐臭的味道。”
工作人員看著車票愣了愣。
“特等貴賓票?”
“弗雷德,發生了什麼事?”
幾位警察跑了過來。
一位警官問話說。
弗雷德看了看王方平一行,直接道:“這位倒在地上的先生一直在辱罵幾位特等貴賓。”
“這位貴賓先生忍無可忍動了手,要求我們將這位先生一行趕出去。”
特等貴賓票。
這種票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訂得到。
這一行人難道是大人物?
警官看著人群中間的王方平的確有疑惑,搞不明白一個東方人怎麼會有特等票,但特等票本身做不了假,就是許多平常貴族和新興的商業貴族都沒法接觸到,能接觸到的都不是尋常人或者乾脆就是聯邦的大人物或者大人物的朋友~絕對超於大多數人之上的特權階級。
這樣的話。
處置的方式就很明確了。
“請吧幾位先生、女士?”
“這幾位特等貴賓請你們出去。”
“你們是要我趕你們?”
“還是自己體麵的離開呢?”
“憑什麼趕我們出去,我們買了車票,要坐車到……”同行女士不滿的說。
躺在地上的先生卻滿臉冷汗。
顧不上頭暈臉腫。
急忙爬起來。
“住口。”叫住同行女士。
朝王方平連連鞠躬說些請求原諒的話,不時往王方平身上看。
王方平不耐的撇了撇嘴,費爾勒一箱子橫到中間,麵色十分的不善。
躺地先生渾身一個顫栗。
再不敢停留多說什麼。
飛快的拉著同行者逃也似的離開。
王方平一行在工作人員和一眾警察的陪同下直接上了貴族車廂外單獨留出的一個特等車廂。
車站候車室。
張維漢和許匡農相視一眼。
同期看到彼此眼中的驚訝。
“我看錯了嗎?匡農兄?特等貴賓廂,我們國人同胞中有這種大人物嗎?”
“據我所知。”許匡農搖頭道:“沒有。”
張維漢興奮道:“想辦法結交一二?”
“這人在西人中如此有地位和影響力,認識結交必定對我們的事業大有幫助。”
“怎麼結識?”許匡農說。“這樣的大人物?”
張維漢道:“漂萍他鄉異域,萬裡故國同胞,我們進站後直接去求見。”
“我之前觀察的很仔細。”
“這人修養很不錯。”
“被人言辭騷擾了那麼久,直到對方采取愚蠢的實際行動後,才吩咐隨行人動的手。”
“我們去求見。”
“他應該不會拒絕。”
“你去。”許匡農說:“我搞技術不錯。”
“與人交往就差的遠了。”
“我去求見。”張漢維說:“然後同去。”
“好。”許匡農點了點頭。
稍後候車室放開通道,兩人提著行李排隊上站台,卻沒有去自己所在的車廂,而是直接走到特等貴賓車廂車門處找到值守的乘務員和乘警。
乘警見他們本是不耐,但想到剛才上車的人物,強壓下了心頭種種。
擺出一副笑容。
“兩位先生。”
“請問我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張漢維笑著用嫻熟的德魯尼聯邦口音說道:“我剛才看到有位來自東方故國的朋友。”
“兩位能否為我們通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