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範晴搖搖頭。
她隱隱覺出李澄空是在偷學她的劍法,嘴角卻輕輕翹起,想偷學天離劍訣,簡直就是做夢。
——
“老爺,這範姑娘美貌得很呐。”
“嗯。”
“可惜是永離神宮的弟子,不能留在憲王府。”
“閉嘴。”
“是。”袁紫煙嫣然笑道。
她越發覺得李澄空看上這範晴,要不然,怎那麼溫聲細語和顏悅色?
李澄空瞥她一眼,懶得理會。
這範晴的劍法確實是一絕,好像有一層迷霧遮在眼前。
他想通過分析,來破了這層迷霧。
第二天清晨,李澄空在院裡與袁紫煙練劍。
他施展的是範晴昨天施展的劍法,使的一模一樣,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清楚楚。
袁紫煙則施展著他昨天施展的劍法,一招一式也一般無二。
她也有過目不忘之能,昨天也仔細盯著看,此時施展出來一絲不差。
李澄空練了一會兒,還劍歸鞘:“不成。”
“怎麼不成啦,老爺?”袁紫煙道:“我看與範姑娘使的一模一樣,威力也差不多。”
“差遠了。”李澄空搖頭。
他能精準刺中袁紫煙劍身,一是因為對招式了解,二是他反應遠勝常人。
如果換成彆的劍法,且不利用自己的超算及超級反應,這天離劍訣就威力全無。
袁紫煙露出無奈神色。
恰在此時,蕭妙雪在外麵道:“李大人,外麵有一個範晴的女子求見。”
袁紫煙明眸一亮,笑道:“老爺?”
“請進來吧。”
“是,老爺!”袁紫煙雀躍的飄出去。
她迫不及待的想看李澄空受情傷。
片刻後,範晴一襲碧綠羅衫,隨著袁紫煙輕盈進來,抱拳道:“李公子。”
李澄空輕輕一抖長劍:“範姑娘來得正好,請——!”
“正合我意!”範晴拔劍出鞘,一刺便到李澄空跟前。
她的天離劍訣精進了一層,昨天的切磋大有益處,這李道淵的劍法淵深,當真是最好的切磋對象。
而且她心裡也有一股惡趣味,他不是想偷學天離劍訣嘛,那就讓他偷學個痛快!
還沒聽說有人能偷學了天離劍訣!
要讓他白費心機,要讓他知道永離神宮的厲害!
“叮叮叮叮……”清鳴聲不絕於耳。
袁紫煙緊盯著他們,記住每一招每一式。
範晴一口氣施展了兩百多招才倏然收劍,玉臉白裡透紅,嬌豔奪目。
她隱隱有不敵之感。
自己精進了一層,可這李道淵精進更速,雖然仍沒摸到天離劍訣的訣竅,卻能隱隱應付得了。
她越發篤定李澄空是大宗師,而不是宗師了。
如此年輕的大宗師,她好奇之極,想知道到底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做到。
隨後的幾天,範晴每天上午都過來與李澄空比劍。
她劍法突飛猛進,隱隱要把天離劍訣練至大成。
李澄空的劍法精進更速。
天離劍訣逼著他將所學諸多劍法融合為一,白虹劍訣威力遠勝從前。
但可惜,一直沒能得到天離劍訣的訣竅。
他極不服氣,非要洞徹這這天離劍訣的訣竅,所以對範晴的登門來者不拒。
這天上午練完劍,範晴還沒走,蕭妙雪便跑來告訴他,又有兩艘絲船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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