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塊玉佩也是一樣,一落地便消失無蹤,好像從沒出現過。
撒完這十六塊玉佩,袁紫煙忙朝著李澄空他們追過去,一定要湊這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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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智藝忽然驚叫,猛的坐起。
袁紫煙正盤膝坐在對麵的榻上,她已經不需要睡覺,打坐調息即可。
她白天看著嘻嘻哈哈,晚上卻埋頭苦修。
她下了狠心,一定要追上李澄空。
此時看徐智藝一頭冷汗,臉色蒼白,便飄過去拍一下她肩膀。
“啊!”徐智藝如被蠍蜇般猛的後退,縮到牆角。
“是我!”袁紫煙抹去她額頭的汗珠,搖頭歎道:“嚇壞了吧?是做惡夢了?”
“沒什麼,習慣了。”徐智藝蒼白臉龐勉強笑笑。
袁紫煙看得憐意大起:“放心吧,你到了老爺身邊,沒人能害你。”
徐智藝又勉強笑笑。
她對李澄空並沒十足信心。
如果大宗師真能擋得住他們,他們也不會如此可怕了。
為何讓她過來,是因為他們往往不會離開大雲,不會到大永,再加上李澄空是大宗師。
所以關鍵不是大宗師,而是大永朝的大宗師。
徐智藝也沒見過李澄空出手,對待一個跟自己做對的之人偏偏以言辭化解而不是直接動手,讓她很奇怪。
換成彆人,恐怕懶得囉嗦,打便是了,不服氣就打服他,一直打到服氣。
“這是做噩夢,還是他們來了?”
“噩夢。”
“那就好,那就彆睡了,免得再做夢,修煉吧,他們總不能在你修煉的時候進來吧?”
“修煉不要緊。”
“那就好,……他們真來了?我卻感應不到他們?”
徐智藝咬著紅唇,輕輕點頭:“他們修煉的力量與世間其他力量不同,是虛無之力,所以感應不到他們的存在,也感應不到危險。”
“虛無之力……”
“他們就像是世間的鬼魂,明明知道他們存在卻看不到他們,感應不到他們。”徐智藝輕聲道:“防不勝防!……不過他們也如鬼魂一般害怕烈陽,王爺他灼熱逼人,他們應該不敢靠近的。”
她因為不是大宗師所以看不到李澄空的元神,隻能隱隱感到灼熱,給她以安心感覺。
她最害怕的便是陰冷,每次做噩夢,都是墜入陰冷的寒窟裡被硬生生凍成冰雕。
“如果他們真追殺過來,應該已經出手,不會拖到現在吧?”
“……是。”
“那就是沒來,所以甭自己嚇自己。”
李澄空睜開眼睛,搖搖頭。
他住到公主府這邊,徐智藝與袁紫煙自然也住過來,他住在正屋,徐智藝與袁紫煙住在西廂。
東廂則是廚房。
聽到那邊動靜,李澄空已經暗自感應,確實沒異樣,陣法也沒動靜。
他忽然一挑眉頭,一種奇異感覺從心田一閃即逝,好像打了一個恍惚。
一輪紫日當空照。
“啊!”急促的慘叫響起。
徐智藝身子一顫,忙道:“是他們!他們來了!”
她情不自禁往袁紫煙身上擠。
袁紫煙忙伸手抱住她:“有老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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