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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澄空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子,一個秀美嬌憨,一個冷冽如霜。
黛眉間隱隱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姐妹。
偏偏長相還不同,一個圓臉一個瓜子臉,顯然是一個像父親一個像母親。
她們好奇的打量著李澄空,絲毫沒有成為下屬的自覺,好像李澄空是她們的下屬。
李澄空道:“無相宗還有幸存之人嗎?”
“沒有了。”秀美的江逾白搖搖頭:“隻剩下我們兩個。”
“哦——?”李澄空若有所思。
冷冽的江逾霜蹙眉道:“王爺可是還見過無相宗弟子?”
李澄空頷首。
江逾霜忙踏前一步:“當真?”
李澄空笑了笑。
江逾霜緊盯著他:“當真還有無相宗幸存弟子?還望王爺相告。”
李澄空點頭:“我手下也有一個無相宗弟子,名叫宋雲軒。”
“是宋師兄?!”江逾白訝然道:“他竟然還活著?”
江逾霜皺眉:“他能活下來?”
李澄空道:“難道外人能練成你們無相訣?”
“不能。”江逾霜搖頭。
李澄空笑了笑:“你們往後會見麵的,他現在不在南境。”
上一次跟宋雲軒相見的時候,原本是想讓他回來,後來被打斷,便沒讓他返回,繼續留在大永的禦膳房。
“謝天謝地。”江逾白雙手合什。
李澄空道:“如果你們急著見他的話,那就去大永皇宮吧,他便在宮裡。”
“我們混進大永皇宮?”江逾白好奇的道:“王爺想刺殺皇帝?”
李澄空搖搖頭:“我隻想知道皇上到底如何了,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
天人宗高手不敢靠近皇帝身邊,天子劍籠罩範圍內,他們無法藏身。
所以這個時候,還是無相宗的高手更靠譜,尤其是江逾霜這位大宗師。
“這樣呀……”江逾白看向江逾霜。
江逾霜輕輕點頭:“可以。”
李澄空道:“那你們便去吧,怎麼混進去就不必我說了吧?”
“自然。”江逾霜淡淡道。
李澄空看向江逾白:“你的修為還太淺,萬事小心,彆逞強。”
“你不助我一臂之力踏上大宗師?”江逾白好奇的問。
李澄空搖頭:“如果是彆的心法,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你們無相功還是不練為妙,不能助你了。”
“唉……”江逾白露出失望神色,看向袁紫煙。
袁紫煙也露出歉然神色。
她當時說服江逾白進燭陰司,就是以大宗師想引誘的,沒想到竟然失言了。
“王爺很敏銳。”江逾霜淡淡道:“還有兩套心法相配合,練無相功方能無憂。”
“嗯——?”
“這是無相宗防止心法外泄之道。”
“厲害的手段。”
“這兩套心法都是基礎心法,最不起眼,威力也孱弱不堪,是幼年打根基的心法。”江逾霜淡淡道:“成年之後就不會修煉,所以……”
她冷笑一聲:“但凡修煉無相功者,沒一個有好下場,會死得慘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