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鬆濤嘿嘿笑道:“其實殿下有護身奇功,護身寶物,他真有殺意,一定會被擋住。”
宋玉璋傲然一昂頭。
趙鬆濤道:“不過先前李澄空封殿下穴道的時候,那些奇寶怎沒擋住?”
宋玉璋臉色微變。
“所以說,奇寶不可恃啊。”趙鬆濤歎息:“在李澄空跟前,這些奇寶沒用。”
宋玉璋臉色微變:“這家夥真夠邪門兒的!”
趙鬆濤用力點頭道:“確實很邪門兒,殿下,還是彆惹這種家夥的好。”
“孤乃大雲太子!”宋玉璋冷冷道。
趙鬆濤道:“殿下,彆說你是太子,便是皇上恐怕也是一樣的想法,不想惹他的!”
“閉嘴,不想聽你說話!”宋玉璋一指門口:“滾蛋!”
“是是是,我滾我滾。”趙鬆濤笑嘻嘻的:“殿下還是要想一想,是不是真要攻打鐵西關。”
宋玉璋瞪他,用力一指門口。
趙鬆濤笑著往外走:“而且殿下,其實這是一步昏招,真要攻打鐵西關,也應該悄悄的打,不該招來李澄空的。”
“你!”宋玉璋又想發火。
他招來李澄空,然後馬上攻打鐵西關,就是為了出了一口惡氣,也是為了讓獨孤漱溟看看李澄空的無能。
當然是夾雜著他的私心。
趙鬆濤磨磨蹭蹭的往外走,走了十幾步,才恢複正常:“現在可能惹起李澄空的懷疑了。”
“彆把他想得那麼可怕!”
“殿下,料敵從寬呐。”
“我還不知道這個?”宋玉哼道:“要你告訴我?”
“唉……忠言逆耳呀,殿下,我覺得還是算了!”
“閉嘴閉嘴!還不滾?!”
“走也!”趙鬆濤怪叫一聲,跳出了門口。
宋玉璋氣哼哼的下床榻,在地上走來走去,來來回回十幾趟。
敲門聲響起,史思忠出現在門口。
“國公快請進。”
“聽聞殿下邀請了李澄空赴宴?”
“是。”
“青蓮聖教教主,大永南王李澄空?”
“正是他。”
“……好。”史思忠點點頭:“那殿下覺得他會不會發現我們的計劃,聽說殿下還差點兒喝醉了,沒泄露什麼吧?”
“當然不可能!”宋玉璋忙道:“我隻是微醺而已,並沒醉,腦子清醒得很。”
“那就好。”史思忠籲一口氣:“我們從南門進攻。”
“南門的話,要繞一大圈,太容易暴露了吧?”
“西門我怕有埋伏。”
“……那就聽國公的!”
“那殿下,我便吩咐下去了。”史思忠抱拳退出寢居,開始驅動天華軍。
——
夜色朦朧。
月光如水。
宋玉璋負手站在攬月城的城頭,看著遠處的鐵西關城頭,眼巴巴想看到獨孤漱溟出現。
他每天晚上都要站在城頭,隻盼能遇上獨孤漱溟,看上一眼也好。
他站了半個時辰,一直沒看到獨孤漱溟出現,失望而惆悵的歎息。
眼前忽然白影閃過,發現宋玉箏忽然出現,玉臉緋紅,顯然是經過了劇烈運動。
“小九?”
“大哥,停止行動吧,李澄空知道了!”
“嗯——?”宋玉璋皺眉。
宋玉箏道:“李澄空已經知道我們今晚的行動,已經在城外埋伏了人手。”
“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宋玉箏從羅袖抽出一封信遞給他。
宋玉璋接過來打開,掃幾眼,臉色陰沉:“怎麼可能?這計劃隻有你我、國公還有老趙知道。”
他扭頭瞪向趙鬆濤。
趙鬆濤忙道:“殿下,我怎麼可能泄露?”
宋玉璋看向宋玉箏:“小妹,不是你吧?”
宋玉箏白他一眼:“大哥,你沒瘋吧!……趕緊發訊給國公!”
“不會是嚇唬你的吧?”宋玉璋道。
宋玉箏道:“他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那就派兵一探吧,看看到底有沒有埋伏!”
“……好!”宋玉璋沉聲道:“國公應該會探明的,他行事向來謹慎。”
恰在此時,史思忠大步流星上來,抱拳一禮:“公主也在。”
“國公爺,你來得正好。”宋玉箏抱拳還禮。
“唉……,二位殿下,有埋伏。”史思忠搖頭苦笑:“恰好埋伏在南門外。”
“能強攻嗎?”
“既然有埋伏,那城內也不會亂,強攻又有何用?”史思忠道:“這次就罷手吧,打也討不了好。”
天華軍是比鐵西關及三大營的兵強,可一旦接戰,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關鍵還是最終的結果,攻不進鐵西關,白打一場而已,多殺一些鐵西關兵卒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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