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空笑道:“那些鐵礦的價值可是無可估量的!”
“……一成!”
“兩成!”
“一成!”
“……兩成!”
“……好吧,兩成就兩成!”宋玉箏道:“李澄空,我下一次再不幫你!”
李澄空笑道:“這樣罷,我可以幫忙運輸飛雪果,算是回報,如何?”
“不用!”
“可以替你們護衛。”李澄空笑嗬嗬的道:“在飛雪島成立一個分壇,然後讓青蓮聖教弟子組成護衛隊,進你們船上護衛。”
“我們有三峰的高手護衛。”
“他們?”李澄空搖搖頭:“很不得力,否則,當時也不必紫煙出手了,如果不是紫煙在,那一船人已經全軍覆滅!”
宋玉箏蹙眉沉吟。
這話確實不假,袁紫煙確實救了那一船人,沒想到這一次的海盜如此凶猛。
三峰弟子太過驕傲,不屑於乾這種苦差使,行船確實是莫大的折磨。
枯燥無聊不說,而且一旦出事,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那種無依無憑的感覺太過痛苦。
他們習慣了腳踏大地的感覺,腳踏大地,力量來自大地,而到了船上、海上,海水太虛,總感覺無從借力。
李澄空微笑:“如何?”
“大宗師才行。”宋玉箏道。
李澄空一笑,點點頭。
宋玉箏露出笑容:“如果是大宗師,那沒問題!”
“這回不算占你的便宜吧?”李澄空道。
宋玉箏哼道:“你占了大便宜!我就不該幫你,不該讓袁紫煙上船!”
李澄空道:“紫煙不上你的船,你那船也就沒了,更何況,紫煙便是偷偷潛上去也發現不了。”
徐智藝在一旁一邊聽著他們兩個針鋒相對,討價還價,一邊準備著早膳,端上茶茗與瓜果。
等他們爭論結束,已經做好了早膳,端上來。
“吃飯吧。”李澄空道。
“都被你氣飽了,吃什麼吃!”
“那就算了,不勉強。”
“不吃白不吃!”宋玉箏白他一眼,坐到竹林前小亭內的石桌旁。
李澄空挑一筷子菜,漫不經心的道:“大皇子最近如何,還惦記著殺我嗎?”
“大哥已經平息了怒氣。”宋玉箏道:“不想殺你了。”
李澄空笑笑:“現在平息了,將來還會再起殺意吧?”
“大哥他隻是一時氣頭上。”宋玉箏搖頭道:“現在想通了,自然不會再想不開。”
“那便好。”李澄空點點頭:“讓他小心神臨峰吧,我看神臨峰有點兒瘋狂了。”
“嗯。”宋玉箏臉色微沉。
“最該小心的是令尊。”李澄空皺眉道:“三元神教的地部能殺得了霍青空,也能殺得了令尊。”
宋玉箏臉色更難看:“父皇有危險?”
李澄空緩緩道:“很危險。”
“那為何不早說?”宋玉箏道。
李澄空道:“先前令尊不危險,現在嘛……”
他指向天空:“我觀天相,令尊幾日之內便有危險。”
“你這觀星術真準的話,霍青空怎會死?”
“霍青空是被三元神教暗算,遮住了天機,”李澄空道:“這一次令尊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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