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女子在家庭中說了算,在朝廷上說了不算,甚至根本沒有資格在朝堂上說話。
獨孤漱溟打破了這慣例,徹底改變女人的地位,身為既得利益者,男人們怎能甘心?
從此之後,就要被女人欺上頭來,想想就可怕。
所以,這些男人們一定會拚命的阻止,甚至不惜發動戰爭,發動叛亂。
那些軍中健兒個個血性壯旺,稍一鼓動就會衝動,說不定就是一場嘩變。
李澄空微笑:“我相信你有辦法化險為夷,不使之血雨腥風!”
“唉——!”吳思邪搖頭。
李澄空笑眯眯看著他,一指燕泥釀:“智藝。”
“是,老爺。”徐智藝上前搬起酒壇,便要離開。
“慢著!”吳思邪忙道。
徐智藝卻沒聽他的,已經往外走。
吳思邪忙道:“王爺,慢著。”
李澄空笑眯眯的道:“可有主意?”
“容屬下想想!”吳思邪盯著徐智藝的曼妙背影。
李澄空沒叫徐智藝停步,任她娉婷而去,笑道:“行啊,那你就好好想想吧,這壇燕泥釀我就代勞了,中午就跟清溟喝了它!”
“王——爺——!”吳思邪歎息。
李澄空笑看著他。
“罷了罷了!”吳思邪忙道:“我想辦法便是。”
李澄空道:“智藝。”
徐智藝一閃身,淡淡幽香中,將燕泥釀送回石桌,且拍開了封泥。
淡淡酒香還不如她身上散發的幽香。
這股淡香飄入吳思邪鼻中,吳思邪頓時陷入陶醉醺然狀態,長長歎息:“好酒!”
李澄空笑道:“給他來一杯吧。”
“是。”徐智藝抿嘴笑著斟了一杯。
吳思邪雙手捧杯,唯恐灑出一滴,小心翼翼的接住,然後迫不及待送到鼻前,深深吸一口,滿麵陶醉。
李澄空笑道:“吳掌薄如此嗜好美酒?”
“原本沒這麼喜歡酒,可這酒不同的。”吳思邪閉著眼睛陶醉著。
“有何不同?”李澄空笑道:“不過是稍好一點兒的酒罷了。”
他喜歡美人兒美酒美食,可沒到這般程度。
吳思邪嗅著淡淡酒香,歎息道:“此酒獨一無二,世間罕有,王爺你為清溟公主也真是下血本了。”
“你知道就好。”李澄空道:“彆耽誤了事。”
吳思邪在世間罕有的美酒刺激下,思如泉湧,一個個刁毒陰損的主意形成。
但他要顧及自己在李澄空眼中的形象,不能太過陰毒,所以要有所取舍。
吳思邪閉著眼睛說道:“其實最省力的辦法是剪除所有皇子,隻能公主繼位。”
李澄空沉默。
吳思邪道:“但王爺不會選此辦法,那隻能增強清溟公主的威望,令其功高。”
李澄空搖頭。
吳思邪道:“都不行的話,那就隻能硬拚著讓皇帝寫下詔書,這是最簡單直接的。”
李澄空仍舊搖頭。
“那曲折一下。”吳思邪道:“讓皇上病重,不能理事,然後讓公主攝政。”
“唔……”李澄空沉吟。
吳思邪精神一振:“王爺想讓公主先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