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王妃。”荊治仁抱拳對獨孤漱溟肅然道。
獨孤漱溟輕笑點頭。
她一雙眼睛也磨練出來了,隱隱有洞徹人心之能。
兩聖女在身邊,她一直通過自己觀察的與聖女看出來的相對比,迅速提升洞心之能。
她看出這荊治仁對女人有驚懼感,相處起來極不自在,會失去方寸。
“荊公子是妙靈峰的頂尖高手?”她好奇的問。
越是對女人有恐懼,她越是要問。
荊治仁看向李澄空。
李澄空笑道:“內子也能代表我,……荊公子修為如此深厚,如此還不是妙靈峰的最頂尖高手?”
“我不算最頂尖的。”荊治仁緩緩道:“我隻能算是一流而已。”
他目光還是投向李澄空,一看不看獨孤漱溟。
獨孤漱溟道:“不知荊公子在妙靈峰能排第幾?”
荊治仁仍舊看著李澄空,緩緩道:“暫列第三。”
“竟然還有兩個大高手?”獨孤漱溟輕笑一聲,搖搖頭道:“妙靈峰果然是臥虎藏龍。”
荊治仁露出一絲笑意。
獨孤漱溟道:“不知荊公子此來有何事?”
“特來跟李教主求助。”荊治仁緩緩道:“請李教主幫一個忙。”
李澄空眉頭挑了挑。
荊治仁道:“聽聞李教主侍女在天元海攪動風雲,還望李教主能讓她收手。”
李澄空微笑道:“她喜歡胡鬨,如果惹著你們了,儘管教訓她便是。”
荊治仁皺眉:“李教主這意思,是不想召回貴侍女了?”
李澄空道:“她想胡鬨,就由得她去,待碰得頭破血流,才知道厲害。”
荊治仁的臉色陰沉下去,肅然道:“李教主是視我們天元海於無物了。”
李澄空笑道:“我也算是天元海中人吧?怎能視天元海於無物?”
“天元海一向平靜,而貴侍女來了之後,打破了這寧靜,擾亂了格局。”荊治仁沉聲道:“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丟了性命。”
李澄空皺眉:“丟性命?”
荊治仁點頭:“勢力發生微許變化,便是一番血雨腥風!”
李澄空皺眉。
獨孤漱溟輕笑一聲:“這不對吧?紫煙行事很有分寸,幾乎不會傷及性命。”
“她不傷人命,可彆人不同。”
“那就不能賴到她身上。”
“如果沒有她攪動,也不會有那些廝殺。”
“這卻有趣,這麼算的話,那天下所有廝殺而亡之人都要賴到她身上!”獨孤漱溟搖頭道:“這也太強詞奪理了!”
“不想賴到她身上,那她就彆攪動風雲。”荊治仁沉聲道:“還望李教主召回她。”
“你一句話,我就得就老老實實召回她?”李澄空笑了笑:“那我這個教主豈不太窩囊?”
荊治仁皺眉。
李澄空道:“你們既然對她有這麼大的意見,那就親自動手收拾她吧,隻要不害她性命,我絕不會插手。”
“果真?”荊治仁沉聲道。
李澄空點頭。
“好,等的就是李教主你這句話!”荊治仁抱拳道:“我今天的目標也就達成了。”
李澄空微笑:“不過教訓歸教訓,光明正大甚至暗算埋伏都好,但如果用彆的陰毒手段,甚至傷及她性命,那我隻能出手了。”
“好!”荊治仁沉聲道:“我們會正大光明的打敗她,有可能廢掉她武功。”
李澄空道:“她若不敵,也是她本事不濟,怨不得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