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位聖女的品質高潔,不染塵俗,絕不會藏著私心而胡說。
“帶走吧。”那紫袍青年小心翼翼收起金書,冷冷看一眼羅明揚。
羅明揚猛的一振,衣衫鼓起,便要撲出去。
兩紫袍青年腳下一滑,瞬間出現在他身後,一左一右按上他肩膀。
羅明揚鼓起的衣衫一下平伏,身子將動而沒能動,氣勢頓時迅速衰弱。
他臉色鐵青,掙了掙肩膀,卻如被鐵鑄起,紋絲不能動。
另一個紫袍青年上前,“啪啪啪”數掌封了他的穴道,宛如雕塑般一動不能動。
兩紫袍青年按著他肩膀,讓他雙腳離地而行,很快從樓梯口消失。
趙茹明眸閃動,若有所思。
宋竹韻哼一聲道:“真是便宜這家夥了,隻是勞役而已!”
她歪頭道:“要是我這樣的女孩被他們拐去,那真是生不如死,大哥,難道你不想管管?”
“怎麼管?”獨孤弦陰沉著臉問道。
想到如果小妹被拐賣到彆處,再也尋不到,從此過著淒慘日子,他的心情便沉重異常。
宋竹韻道:“改一改這規矩,他們這些拐子個個都該死,直接擊殺!”
“父王的規矩,我改不了。”獨孤弦搖頭。
“大哥,你將來便是南王爺,怎就改不了了?”宋竹韻嗔道:“有點兒雄心壯誌嘛!”
“……難!”獨孤弦緩緩搖頭。
自己智慧過人,用父王的話說,就是高智商,高智商所以視所有人都是呆瓜。
可自己智慧再過人,也比不過父王。
他訂下這般規矩,自然有其用意。
宋竹韻道:“六十年勞役,比起那些被拐走孩子的,一輩子活在痛苦中,他們太輕鬆了!”
“一甲子勞役隻是表麵的懲罰,還有諸多加罰的,三服之內三代之內皆不準習武,不準入公職,這才是最狠的。”獨孤弦緩緩道。
這是連坐之法。
這樣一來,拐子便成了所有親人的罪人。
而鎮南城與燭陰司相通,與整個天元海甚至整個天下相通。
他們無論跑到哪兒都逃不掉這懲罰,三代之內無法翻身,甚至還要延及數代。
“這也太輕了!”宋竹韻哼道。
“小妹,你想改,那就說服父王,我是無能為力的。”
“父王才不會聽我的。”宋竹韻看向趙茹,明眸一亮:“趙姐姐……”
趙茹忙擺手:“我更不成。”
“你不一樣呀。”宋竹韻嘻嘻笑道:“你要是說話,父王會考慮的。”
趙茹抿嘴笑道:“宋妹妹,你彆害我啦。”
自己能得南王爺溫和相待是因為獨孤弦,獨孤弦說話都沒用,自己更沒用。
還是要有點兒自知之明的。
“唉——!好不痛快!”宋竹韻鬱悶的大喊一聲:“真想宰了他!”
獨孤弦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彆說這些話!”
“大哥難道不想宰了他?”
“按城規來便是。”
“哼,真不男人!”
趙茹道:“直接殺了他豈不便宜了他,不如讓他受活罪,更解氣。”
“……這倒也是。”宋竹韻想了想:“趙姐姐,你脾氣真好。”
趙茹笑道:“我脾氣挺差的。”
她不好意思看一眼獨孤弦。
獨孤弦正柔和的看著她。
宋竹韻暗暗撇嘴,大哥還真是沒救了,算了,他自己要跳火坑,自己也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