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茹抿嘴輕笑,得意的斜睨盧正輝。
盧正輝搖搖頭一幅無話可說之態,歎道:“罷了,既然你們不聽勸,我也不多說什麼啦。”
“盧宗主,跟你說一聲,即使我們搬到了鎮南城,這裡仍舊是我們的地盤。”祝碧湖道:“不是你們能隨意侵占的。”
“你們放棄了,難道還要占著地盤?”盧光輝不解的道:“這也太霸道了吧?”
“這原本就是我們的地盤,怎就霸道了?”祝碧湖冷冷道:“難道因為我們要搬去另一處,就得放棄這裡?……就像你在一處買了房子,在另一處又買了一棟,這一處的就不是你的了?”
“這裡原本就是我們的地方。”盧正輝道。
“哈哈!”祝碧湖發出一聲大笑,一臉諷刺。
盧正輝皺眉:“祝師妹,我們兩宗原本就是一宗,這裡所有的地方都是共有的。”
“祝宗主!”祝碧湖冷冷道。
盧正輝擺擺手道:“好好,祝宗主,這件事沒什麼可辯駁的,事實就是事實,難不成因為你們靠上了南王府,就想把黑得說成白的?”
“是你有恃無恐,硬把白的說成黑的!”祝碧湖冷笑:“休得囉嗦,我不想聽這些廢話,我走之後,這裡還會有弟子駐守,如果有人敢侵占,就莫怪我們無情!”
“嗬嗬……,難不成要帶南王府的人滅了我東岩峰?”
“如果你欺人太甚,那也未必做不出!”祝碧湖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
盧正輝盯著祝碧湖看。
祝碧湖也冷冷瞪著他,目光如劍,在空中交擊,彼此不分上下。
獨孤弦看向趙茹。
趙茹輕輕搖頭。
獨孤弦便不再多說,隻是在一旁看戲,有王府撐腰,他不相信盧正輝真敢亂來。
半晌過後,盧正輝笑道:“好罷,那就依祝師妹所說,這裡還是飛雪宗的駐地,我們會幫忙看護的。”
“不必。”祝碧湖冷冷道:“不敢占你們這便宜!”
占了一分便宜,要吐出十分的好處來,還是離他們東岩峰遠一點兒為好。
“唉……”盧正輝搖頭:“祝師妹你對我誤會太深了,太嶽,我們走吧。”
“是,師父。”李太嶽沉聲道:“不過我要提醒一聲趙師妹,凡事留個心。”
趙茹蹙眉看他。
李太嶽道:“權貴之家往往城府極深,彆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才好。”
“滾!”趙茹冷冷吐出一個字。
李太嶽轉身臨走之際,深深看一眼獨孤弦,帶著警告的眼神,看其意思,如果獨孤弦辜負了趙茹,他不會輕饒。
看著他們飄飄離開,獨孤弦覺得莫名其妙。
趙茹更覺莫名其妙:“這師徒二人到底要乾什麼,師父,是特意來惡心我們的嗎?”
“差不多吧。”
“真是一個怪!”
“……說來說去,他還是執著於那部奇功。”
“到底什麼奇功?”趙茹不解的道:“師父,你沒跟我說過吧?”
“嗯。”祝碧湖轉身慢慢往回走,拾階而上:“我覺得這傳說太害人,便一直懶得提。”
“到底是什麼?”趙茹道:“真有天下無敵的奇功?”
“如果我們飛雪宗與東岩峰的心法相合,再加上一本心法,合成寒峰映雪神功,修習之後,可以無敵於天下。”
“寒峰映雪神功……”趙茹想了想:“好像沒聽說過這門奇功吧?……弦哥你聽說過嗎?”
獨孤弦笑道:“恕我孤陋寡聞。”
“這隻是一個傳說。”祝碧湖歎道:“正因為沒有人練成過此功,從而仗之橫行天下,所以我不相信。”
“有可能是哪一位祖師的惡作劇呢。”
“但架不住盧正輝篤信。”
“他一點兒沒有懷疑?”
“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