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趙老夫人當年在趙宅和冬兒她親娘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輸掉,那功力可見也不差,微微飄了眼前說話難聽的老婦人一眼道:“我這都做祖母的人了,自然比不得弟妹你了,既來了就進屋喝口茶罷,正好說道說道我陪嫁的幾件物什到底去了哪裡!”
“額……”那老婦人一愣,臉上立刻就心虛了起來,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媳婦和倆丫頭才又厚起臉皮道:“都是自家人,嫂子在乎那些做什麼嗬嗬……進屋進屋……”
冬兒頭疼的看著仿若自己才是這園子裡的主人的老夫人,心中想要儘快在園子西頭開一扇門了,以後自家人出入都走西門兒,不能把女院和家給弄混淆了,若不然來個親戚或者找茬的對女院的影響可想而知了。
紅桃小心翼翼的端著茶水,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幾人起身主動給端了,頓時驚嚇的呆愣住了。
“嘶……上好的碧螺春,大嫂的日子過的真不錯,可憐弟妹我同是嫁進趙家的人,卻沒大嫂這樣的福氣,其他書友正在看:!”錢氏說完又喝了幾口,紅桃在邊兒上看著覺得若不是茶水有些燙,估計她能一汽喝完一整盞。
冬兒在宮裡規矩慣了,最看不過這樣不守規矩的人了,此刻麵上不顯心中已經厭惡起來。
二房一家她根本就沒見過,也就是聽說過而已,因為從她懂事起二房就已經分出去了,原因是二房是庶出,又沒什麼本事,整日裡隻知道敗家。當年老太爺為了怕家底兒早早的被這一家子給敗光就趕緊把其分出去了。
要說冬兒對二房的厭惡,卻比不得趙老夫人對眼前人的厭惡的一分重,“弟妹這話說的,要說弟妹一家也是庶出,怎就沒像我這房裡庶出的女兒一樣給些茶水喝呢?”
“庶出的女兒?誰?不會是那賤人的女兒吧?”這回老婦人還沒開口她身後的年輕婦人就開口了,她是二房的媳婦劉氏,過門就沒享過二房的福,聽婆婆吹噓自家原本是多麼多麼的富餘本是不信的,這次見婆婆神色興奮收拾東西說要來投奔才信了幾分。
趙老夫人聽劉氏說話難聽,皺眉看了冬兒一眼,冬兒卻一點神色都不曾顯露出臉上,隻是淡淡的坐在那裡品茶。
趙老夫人已經後悔把人請進門兒來了,隻不過她也怕萬一這二房鬨的厲害影響自己兒子的前途,“如今我們娘幾個可是什麼也沒有,吃的住的全靠著冬兒。可是老大過些日子也要科考,四處打點也許需多的銀子,彆的不說,弟妹還是先把那晚從我手上擼下的翡翠鐲子還來吧!”
“哎呦,嫂子,你可不能這麼多,好歹當年趙家也是家財萬貫,被你們家給敗完也不能賴我們是吧?那鐲子早就當掉給你小叔看病了,到底也沒享到趙家給的福氣就去了,留下這一個兒子和倆丫頭。結果媳婦剛進門兒兩年你那侄兒也去了……哎……”錢氏說到這裡卻是真的傷心了。
“大嫂,彆的不說,如今我們二房可就隻剩下倆寡婦和倆丫頭了,鄉下民風惡略,如何能夠活下去?如今過來也不過是想著能有個落腳的地方,靠著大侄子過,也顯得家裡有個男的不是?”
錢氏說完有瞅了瞅冬兒道:“未曾想你這孩子到還是個厚道的,你親娘把趙家敗完,如今這麼大的園子可彆說沒我們娘兒幾個住的地方啊!”
正說著忽然有小丫頭慌慌張張的進屋來,看屋裡一屋子的人,先是一愣,後行禮走到冬兒身邊附耳小聲了說了幾句話。
冬兒猛的起身,“大娘先看著安排這幾人,我去去就來!”
小丫頭緊緊的跟在冬兒身邊,待走到無人處冬兒才急聲問道:“人在哪?大姐可有事兒?”
“人在門口等著呢,隻說要姑娘快些去!”小丫頭也知道大姑娘在周府快要生的消息,如今順兒焦急的過來便知道不好了,就趕緊的過來告知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待老夫人安排了那幾個人後你再悄悄的把大姐的事兒說出來!”冬兒說完便加快步伐。
“到底怎麼了?”冬兒坐在驢車上看著哭的淚水漣漣的順兒問道。
“今兒那正房的太太來到姑娘屋裡說一上午的的話,也不讓姑娘坐,她身上也不知熏的什麼香,我聞著都快要受不了了,彆說姑娘了,她人一走姑娘就捂著肚子躺下了,卻也不敢聲張,隻讓我快些請姑娘你去!”順兒說著說著仿若看見大姑娘那慘白的臉,頓時渾身發抖了起來。
冬兒拍拍順兒的肩膀,“彆慌,大姐既讓你喊我過去,便沒多大的事兒!”
待冬兒這邊進了周府,那邊周老夫人和三房太太也知道了,周老夫人想著冬兒在錦妃娘娘心中到底能夠占有多大的位置,三房太太卻惱怒,覺得那麼重的香味都沒讓那賤人給熏出毛病,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請自家姐妹到周府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