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小彆勝新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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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鄭家的時候,屋外黑漆漆的一片,隻剩下寒冷的北風呼呼的刮著。

天色已晚,鄭凜就沒有去鄭大牛家找胡氏問個究竟。像往常那樣燒好熱水泡完手腳洗了臉,夫妻倆就脫掉衣裳躺進了冰涼的被窩裡。

這幾個月來,大多數時候桑葉一個人睡。上床的那一刻,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等鑽到被窩裡就蜷縮起手腳團成了一團。下一刻,就有個溫暖的火爐貼上來,把她整個抱在了懷裡,瞬間驅散了大半的寒意。

鄭凜將妻子的冰涼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兩條腿也夾緊了她同樣溫度的雙腳,雙臂從她的脖頸處穿過,兩個人就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還冷嗎?還冷的話明晚再灌兩個湯婆子。”鄭凜摸摸妻子的臉,見她還有些抖就忍不住心疼上了。

桑葉感受到了莫大的溫暖,身子卻下意識的又靠攏了些:“不冷了,這樣睡著待會兒怕是還要熱。”

鄭凜笑了笑,溫暖的大掌不自覺的向下放在了媳婦兒的肚子,嘴裡嘀咕道:“也不知道孩子會不會冷。”

桑葉聽得哭笑不得,嗔道:“孩子適應的溫度跟母體的溫度一樣,它待在肚子裡又凍不著,怎麼可能會冷。”

鄭凜聞言,神情變得訕訕的:“不冷就好,為夫還琢磨著要不要去把壓箱底的狐狸皮拿出來,做一件能套在肚子上的小衣。”

桑葉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無奈道:“隻要我不覺得冷不覺得餓,孩子就不會凍著餓著,你彆太緊張了。”

小家夥兒要在肚子裡待六七個月才會出來,要是這個家夥一直這樣,她這個懷孕的沒有什麼,怕是他倒是先生出個好歹了。

被媳婦兒一眼看穿,鄭凜的手一頓,抿緊了唇。他沒有告訴她,之前她跟孩子出事,他不在她們身邊,如今他回來了,就想把之前欠缺的補上,隻盼著母子倆一切安好。

桑葉看不到男人的神情,猜不到男人的心思,覺得他很看重肚子裡孩子就忍不住問道:“這一胎,你希望是兒子還是閨女?”

鄭凜回過神來,放在妻子腹部上的手動了一下,眼底帶著濃濃的溫情:“隻要它健健康康,是兒子是閨女為夫都喜歡。”

桑葉能聽出男人說的是真心話,臉上就露出笑來:“那一次出事,娘過來照顧我,就時常念叨著希望這一胎是兒子,後來嘴上沒提心裡怕是依然盼著是兒子,改明兒回去拜年,我定要把你的話說給她聽,免得她老人家總是擔心這擔心那。”

鄭凜一聽,也覺得嶽母太過緊張了,便說道:“這話為夫去說更好一些,總之隻要你跟孩子都好好的,為夫就沒有彆的期盼了。”

桑葉點點頭,心裡熨帖極了。這個家夥要是敢說出一定要生兒子的話來,她就能一腳把他踹下床去。要是執迷不悟,以後就彆想再上來了。

夫妻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常,明明最普通不過的事情,兩人誰也不覺得枯燥,很享受這一份帶著溫暖的平淡。

“唔,有些熱。”兩具身子靠的太緊,鄭凜的身體源源不斷的散發出熱量,很快桑葉就有些受不住了。

孕婦相對敏感些,她覺得有些燥熱不大舒服,就把兩隻腳放下來伸到稍涼一些的地方。掌心也出汗了,也從男人的胸口處拿出來,就連身子也燥熱,忍不住退開了些。

鄭凜原本也覺得熱,懷裡的媳婦兒這麼一動就覺得更熱了。他舍不得媳婦兒縮在自己懷裡的感覺,身子下意識的往媳婦兒那邊靠攏,並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

鼻息間全是媳婦兒香甜的氣息,作為一個三個月不知媳婦兒滋味的正常男人,如今嬌妻在懷難免有些心猿意馬,手就順著媳婦兒的手慢慢往上,從寬鬆的褻衣裡鑽了進去,入手一片嫩滑。

一開始,桑葉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異狀,等她察覺到後,耳邊充斥著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她剛想說孩子未滿三個月不能行房,嘴巴就被堵住了。

鄭凜顧忌媳婦兒肚子裡的孩子,竭力的抑製住源自身心的渴望,和風細雨的親吻著。隻是這無異於飲鴆止渴,再如何抑製也控製不住堆積的越來越強烈的情欲。

“葉兒,媳婦兒……”鄭凜情不自禁的表達出自己的渴望,唇上的力道漸漸加大,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他隻覺得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因懷孕的緣故,桑葉的身子比以前更加敏感,被男人一吻就軟了手腳,如今她麵色潮紅,被子下衣衫半解,整個人透著說不出的誘人,顯然也已經情動了。

“不、不行,孩子……”察覺到褻褲被褪下來,尚有意思理智的桑葉一驚,想把虛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偏偏手上使不上力,隻能撇頭避開男人的唇含糊不清的提醒道。

已經箭在弦上的男人身形一僵,雙眼發紅的看著身下嬌媚動人的妻子,如同一座隨時噴發的火山。他竭力的隱忍著那股將人拆吃入腹的衝動,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小妖精!”

“小妖精”三個字幾乎是從男人的牙縫裡擠出來的,包含著無儘的隱忍和渴望。原本被帶入情網的桑葉莫名的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鄭凜知道媳婦兒在笑什麼,心裡頗有幾分惱怒,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以示懲罰,胸口的那團火熱倒是冷卻了幾分。

桑葉捂住自己的鼻子,媚意未散的眼睛控訴的瞪著男人:“孩子的爹是你,今晚不能如你的意難道不是你的錯?你咬我作甚?”

鄭凜噎住,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唉,這還要六七個月才能卸貨,這段日子就隻能委屈夫君憋著了,就是怕夫君把自個兒憋壞了,妾身真擔心呢!”桑葉紅潤的臉上露出幾分得意,言語間的幸災樂禍更是讓人牙癢癢

鄭凜深深地吸了口氣,自我告誡:這是媳婦兒,自己娶的媳婦兒,是孩子他娘,隻能好好疼愛,不能動口,更不能動手!

過了好一會兒,鄭凜總算把媳婦兒就地正法的衝動總算被壓了下去,又狠狠地連嘬了她的嘴唇好幾口,那隻手依然在女子的身上流連:“今晚暫且放過你,待孩子生下來,看為夫怎麼收拾你!”

聽著男人惡狠狠的語氣,桑葉兀自笑的開心,根本不怕他的威脅:“行啊,妾身就等著夫君呢!”

她才不會告訴他,三個月的危險期過後,可以適當行房,看能把他憋成什麼樣。

鄭凜不知道媳婦兒促狹的心思,隻以為她是在挑釁自己,一時有些牙癢癢,抓住她的手細細密密的啃咬起來:“小壞蛋,記住你說的話,到時候哭著求為夫,為夫也不會放過你!”

心裡正得意的桑葉一聽這話,身子微微一僵,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之前的數個夜裡,被這個男人折騰的又哭又叫,把二十多年的臉都丟儘了。

想到這一點,桑葉暗暗懊惱自己犯蠢,不該好了傷疤忘了疼肆無忌憚的挑釁他,等卸貨了吃虧的是她自己啊!

鄭凜明明白白的看見了媳婦兒眼中的不安,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彆有深意的弧度,另一隻手繼續在她的身上點火:“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桑葉欲哭無淚,討好的說道:“夫君,我知道錯了,你忘記我說的那些話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敢惹火了。”

她不知道,這副柔弱小心的模樣,隻會讓人更想狠狠地欺負她。

鄭凜眼神一暗,強大的自製力瞬間土崩瓦解,再一次覆在女子的身上……

事後,鄭凜長舒了一口氣,饜足的親了親媳婦兒潮紅的臉蛋兒,聲音暗啞又性感:“媳婦兒,受累了!”說著,他伸出手一下又一下的給媳婦兒的手腕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