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無彆物,四下皆是你!
“顧大哥,好久不見!奶奶還經常提起你,這次知道我們的聚會還專門代為問好!”
女人身著一月牙色及膝長裙,皮膚白嫩緊致彈指可破,不管是說話還是姿態都儘顯溫婉,說話更是相當的和氣。
“許小姐好,我是溫雨桐,和顧大哥同一所大學,說起來還是師兄妹呢,師兄當年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老師最喜歡的學生就是他呢,每年的重要例會上都要被當做典範呢!”溫雨桐話落,在場的不少人的臉色都起了微妙的變化,隻是溫雨桐的太過單純和真摯,以至於讓大多數人以為可能是溫雨桐作為小迷妹說話一時失了分寸。
溫雨桐也似是恍然覺察到了自己的失誤,連忙轉了話鋒,看似漫不經心的不著痕跡的抹了過去。
本來還在奇怪的聶思思頓時釋懷了,看來真是自己想多了,更是為自己懷疑好朋友而感到愧疚。
而淩晨卻是靠在沙發背上眼角撇了一眼溫雨桐,嘴角幾不可查的上揚幾分,很快有消失不見。
“顧澤生一直都很好,我一直都知道啊!畢竟有些人天生就是被仰望和矚目的,”許塵寧點點頭應了,麵上不見半點異色,但她抓著顧澤生的手較之前緊了幾分。
這個所謂的溫雨桐雖然掩飾的很是完美,麵上是極儘的溫柔,說的話也很是和氣,可是許塵寧就是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總覺得透著一種奇怪的的感覺。
越看越覺得這女人開的是一朵絕美好白蓮,可是作為女人的直覺,眼前的這一朵白蓮花覬覦顧澤生的觀感可是一點都不少呢,再說,大家都叫她嫂子了,就唯獨她可是沒叫的呢。
先不說有顧澤生護著,就是許塵寧兩世為人也足夠她處事不驚,長袖善舞了。
更何況為了這個聚會不會給顧澤生失了麵子,許塵寧可是做了足夠多的功課,對這次聚會裡麵的大多
數人都做了大概的了解,談話間有理有據,馳騁有度,對於很多問題也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之處,有時候更是一針見血,引得眾人連連驚歎!
一番交談下來,許塵寧與眾人之間的距離拉進了不少,大家對與這個大嫂的認可度也是提高了不少,彼此之間更是親近了幾分。
一番寒暄過後,熟悉的眾人們都各自成群結隊的組織各自的娛樂活動項目了,一個個在外世家精英子弟們現在瘋起來完全沒了平時的嚴肅模樣,沒了正形,雅正什麼的完全是不存在的。
顧澤生看著眼前的場景嘴角不免有些上揚,就連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我帶丫頭去海邊走走,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們先玩兒你們的,用餐開始的時候不用特意等我們!”顧澤生可沒有忘了自己要帶許塵寧去海邊玩的事情。
顧澤生對著周圍的幾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牽著許塵寧準備去海邊走走。“走吧,讓他們自己在這裡瘋吧!”
顧澤生這麼說了,那些本站在兩人周圍的幾個人聞言後自然而然的讓開了位置。
正端著糕點擋在兩人麵前的溫雨桐略有遲疑,也一樣讓開,而後目送著顧澤生牽著許塵寧遠去,低垂的眸子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仿佛猝了毒一般。。
“我的媽,果然不愧是咱顧老大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自己的獨到之處!隻是實在沒想到我們顧老大也有化為妻奴的一天,剛剛那寵溺溫柔的眼神簡直是要溺死人了,這狗糧吃的我都有些消化不良了!”李墨嘀咕出自己的心聲,又笑著攬住了他身前聶溫喬的肩膀,另一隻手一抬直接揉上了聶溫喬旁邊坐著的李藝的頭發,直到李藝的腦袋成了一個雞窩頭後,李墨才肯善罷甘休。
本來坐在沙發上後靠著發呆冥想的李藝剛開始的神色一懵,然後一臉晦氣暴躁地開始了抵抗起來,
“小墨子,你膽肥了啊,本少爺我的頭也是你敢摸的?不知道男人頭,女人腰,給看不給摸的嗎?這下你死定了!”
“我就摸了咋地,來呀,造作呀…,造呀,造完以後吐泡泡啊……”
難得聚在一起的幾人又打又鬨,氣炸的氣炸,惡作劇的惡作劇,但不能否認他們這些常年四處飛的人千裡萬裡趕回a城的誠意。
顧澤生和許塵寧手牽著手出了大廳沒走幾步就聽到了屋子裡麵傳來了李墨慘絕人寰的嚎叫聲,更有不少看熱鬨不嫌事大好事者歡呼的聲音。
屋子裡熱鬨非凡,幾人的嬉鬨,你追我趕的歡呼都沒有影響到兩人,他們並未停留,出了彆墅就往那片白色的沙灘走去。
被大海常年洗滌的沙子格外的細膩,軟軟的細沙踩在腳下,這種感覺很特彆,許塵寧光著腳丫子在沙灘上蹦蹦跳跳,腳步一會兒重一會兒輕,留下的腳印也是深淺不一,形態各異,玩得很開心。
玩的正開心的許塵寧突然蹲下身一抓了一把細沙,沙子的觸感格外的細膩柔軟。
“好軟呀。”她的手緩緩張開,那些細沙從她的
指縫間悄然滑走,海風吹來,殘餘的掌心的那些也被吹散,她想抓住,攥緊了手掌,可是確實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