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一直在等您,好像有事跟您說。”
席肅走過去,少年人骨相細膩,燈光下席冰的睡顏格外柔軟乖巧,雪白的皮膚如同上了一層細釉,有種盈潤的光澤。連嘴唇都是櫻粉色,席肅有些好笑,男孩子怎麼生得這樣秀氣。
幾撮粉毛映入席肅眼簾,不是綠就是粉,這是什麼鬼審美。伸手將席冰拍醒,“你不是有事嗎?什麼事?”
席冰覺得有人拍自己臉,他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抓住那隻手在臉上蹭了蹭,翻身壓在臉下。少年皮膚柔膚,暖中又帶了一點涼,那種奇特觸感讓席肅心裡第一次升起種莫名的感覺,看席冰這樣困,席肅聲音不自覺放輕,“回房間睡。”
“彆吵。”席冰翻個身,臉都埋在沙發裡。
席肅隻好輕輕地抽出手,讓傭人給席冰換條厚些的毯子,自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席肅晨練,席冰依舊在睡。席肅用早餐時,席冰才算醒了,他抱著毯子坐沙發裡,揉了揉眼睛,“席肅,我有事跟你說。”
席肅眉梢微動,“我不跟衣衫不整的人說話。”
“哎呀,不要這麼多講究嘛。”席冰丟開毯子,光著腳去追席肅,席肅打開他的手,“去洗臉換衣服。”
“知道了。”席冰說,“我昨晚等你一夜。”
席肅心說,你睡得跟豬一樣,叫都叫不醒,還等我一夜!席肅去餐廳吃早飯,席冰快速洗漱完畢,眉眼間帶著三分水汽,活潑的像三月嫩柳,他坐席肅身邊的位子,“我想跟你說補習的事。你非給我請老師,聽你的好了。可你安排的課太多了,能不能少一點。現在國家提倡減負,鼓勵學生勞逸結合,不能總悶頭寫作業,這樣容易變成書呆子。”
席肅就兩個字,“不行。”
“為什麼!”席冰沒想以自己主動退一步,還這樣好聲好氣的商量,竟然被席肅一口回絕。
“我說不行就不行。”
“總得有個理由吧!”
“這要什麼理由。我是你監護你,你歸我管。你就要聽我的。”席肅真有點懷疑席冰是不是智商有問題,這道理難道很難懂嗎?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商量啊?我接受不了這樣的課程安排才跟你商量的!”席冰真覺著席肅腦子有問題,完全聽不懂人話嘛!
“你可以接受。”席肅淡淡道。
“我不接受!”席冰的小脾氣也上來了,“絕不接受!”
席肅喝完豆漿,他好像不大擅長跟這種不懂道理的蠢小孩打交道,席肅起身,“我請個心理學家來跟你講講道理。”
說完就往外走,他要去公司了。
“你有病吧?你肯定有病!就這麼點事,你答應不就行了。你乾嘛非管我啊,我原本好得不得了,都是你沒事找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討厭……”
席冰飯也不吃,追席肅身邊抱怨。席肅終於在門前止住腳步,席肅回身,看向席冰,叫他的名字,“席冰。”
“嗯?乾什麼?”席冰沒好氣。
司機保鏢都在階下等,席肅銳利的雙眸眯了眯,對席冰露出一個微笑,雙手搭在他肩上,輕聲說,“轉身。”
“乾嘛?”
席肅雙手用力,席冰隻好順著這力道轉身,席肅將他往前一推,抬起一腳便將席冰從門口踹回客廳。
席冰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客廳撲去,險些撲地磚上摔死。
待席冰跳起來跑出去找席肅算賬,席肅已經坐車走人。席冰氣的在門前大罵,“這個神經病!暴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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