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息微怔,鄭穗見狀道:“怎麼,他沒提過?”
程息笑:“我們和好還沒幾天呢,現在說這個太早了。”
聞言,鄭穗也沒多說什麼。
……
陳觀今兒和吳總在曲苑酒樓吃飯,吳總是由過去合作的許總介紹的客戶,兩人秉性相投,在酒桌上談的興起,等到酒席結束時,已將近十一點。
陳觀今晚喝得不少?,派人開車將吳總送回酒店後,他一個站在路邊,吹風散散酒意。緩了好一會兒,他這才攔了輛出租車。
“去哪兒?”
陳觀靜了兩秒,這才不疾不徐道:“祥源小區。”
他搖下?點車窗,微風拂來,熱意倒是消散了不少?。
路上徐東給他來了通電話:“哥,你去哪了?怎麼不等我送你,你喝醉了,可彆酒駕。”
“沒呢,叫了出租車。”
“哦,那行吧,明早我去和園找你。”
“去祥源。”
“你喝醉了,一個跑祥源去做什麼,又沒人照顧你,算了,我開車過去。
”
“行了,你彆來。我自個有分寸,還沒醉到那個程度,先這樣,掛了。”
也沒等徐東再說什麼,陳觀不由分說掐了電話,從兜裡?摸出煙,他低眸點火,點了兩次,才把煙點著。
陳觀抽了口煙,他也不知道回祥源小區做什麼,況且他今晚確實喝得挺多,然而潛意識裡?有有種念頭在支配著他的行為,總覺今晚非得去一趟。
陳觀抬手揉了下?眉峰,大概今晚真是喝昏頭了。
等到了祥源小區,陳觀付錢下車。
他進入電梯,抬手按了樓層,懶懶的靠著電梯內壁,摸出手機給陳顏發了條短信後,電梯到了五樓。
陳觀將手機揣入口袋,出了電梯。
他掏出鑰匙,開了門,將鑰匙擱到鞋櫃上,便往臥室走。
他抬手握住門把,輕輕一旋,門被推開一半,泄出一絲光線。
房裡開著盞壁燈,光線昏昧,照亮床頭一角。
陳觀目觀微怔,他一手扶著門框,愣了兩秒,這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在床沿坐下?。
床上的人此刻睡得正熟,壓根就沒察覺到屋裡?進來了個人。
陳觀摸了摸她擱在被子外的手,手背冰涼,他眉頭微皺,拿過桌上的空調遙控器,調高了點溫度。
程息睡了會,覺得後背被悶出一身的汗,她惺忪睜開眼,瞧見陳觀坐在床頭,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來,神色透著剛醒來時的迷茫。
“傻了?”他問。
她眨了下?眼,慢吞吞道:“你把溫度給調高了?”
陳觀不置可否,抬手摸了摸她的臉:“什麼時候回來的?”
程息翻了個身,將頭枕在他的膝蓋上,她手指玩著他襯衫處的扣子:“今天剛回來的。”
陳觀低眸看她:“怎麼不和我說?”
“給你個驚喜唄,怎麼樣,開心嗎?”她眼裡染著笑?意。
陳觀低聲反問:“你說呢?”
程息撇了撇嘴,她坐起身來:“我辭職了。”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陳觀心裡?清楚,他垂眸盯著她的臉,鼻息間是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陳觀心裡?浮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微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唇,原本隻想單純的親一下?,然而這一下?,反倒挑起了他心裡?的那股火。
他其實是個極保守的人,一直覺得那事應該婚後再做,然而這會情之所起,那些他自己一磚一瓦壘砌的界線,此刻搖搖欲墜,轟然一聲,應聲塌下?。
程息被他親的迷迷糊糊,身上的睡裙鬆鬆垮垮地堆在腰間,他的手還在那處輕捏,程息嗓子微啞,她摟著他的頸子,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
兩人弄出一身的黏膩的汗。
他聲音暗啞,透著三分克製:“程息,我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