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辰起身去迎著陳廣輝,自從上次通過他賣了一百多斤的蘿之後,兩人也算是認識了。
陳廣輝坐客車到大灣村下來後就憑著記憶找到了陸北辰家裡,因為上次就是再他家收的。
陸北辰欣喜不已,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感覺事情太突然了,這事情,陸北辰一個人也做不住了主,他便去找蘇微雨。
這急慌慌的跑到蘇微雨家,看蘇微雨正在打掃豬圈。
他便將這消息告訴了蘇微雨。
“真的,陳大哥來了?”蘇微雨提著掃把站在豬圈裡看著陸北辰說。
“是,正在我家坐著呢,也是剛到,我這就來找你了。”
這蘇微雨哪有心思乾活呢,趕緊將衣服換換,而後就跟著陸北辰去他家了。
與此同時,西屋的蘇盛國躲在門後麵一直盯著院子裡看。
“那陸全海家的陸北辰又來了。”
“我看看。”張翠芬也來了好奇心。
“走了。”蘇盛國臉一拉說道。
“走了,你說啥?”張翠芬撈出一件藍布衣衫,在搓衣板上狠勁的搓了起來。
“兩人不知道嘀咕啥,看那丫頭樂的,好像是有啥好事啊?”蘇盛國酸溜溜的說道。
“你說也怪,也不知道咋整的,自從這陸北辰救了那丫頭一命後,這兩人關係可好了。”張翠芬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我還聽說一件事,也是關於這丫頭的。”蘇盛國看著張翠芬說道。
“啥事?”張翠芬問。
“我前幾天聽田改發說,他親眼看到蘇微雨跟知青沈逸寒從二道溝回來。”
“真的嗎?”張翠芬一聽,這眼睛都瞪多大,“挖到啥寶貝了?那山上聽說有人參呢。”
“知道他倆上山去了,挖到啥不知道,人參那東西老難挖了,他一個年輕後生,根本就不懂這,想挖參哪有那麼容易?”蘇盛國不屑的說道。
“那可不好說啊,要是真挖到了,這丫頭可不得跳天啊?”
張翠芬嘴裡嘀咕著,說:“你說這丫頭憑啥能得到沈逸寒的照顧?又是蓋豬圈,又是鋪院子的,真邪了門了。”
“這事,當然有原因了,恐怕你還不知道呢吧?”蘇盛國轉到了張翠芬跟前,而後蹲在地上看著他婆娘洗衣服。
“又有啥新聞啊?”張翠芬白了眼蘇盛國。
“洗的一地都是水。”蘇盛國往後退了退,說:“你知道嗎?沈逸寒那次在鎮上救人被殺,就是蘇微雨那死丫頭救的。”
“啥?”張翠芬將衣服啪的放進水盆裡,看著蘇盛國說:“這事情你咋知道的?”
“我聽田改發說的。”
“田改發的話可信嗎?”張翠芬問。
“他聽村長說的,你說可信不可信?”
與此同時,蘇微雨跟著陸北辰趕往他家。
一進院子,就看到陳廣輝正跟陸全海拉呱呢,一看蘇微雨來,就跟著陸北辰一同進屋了。
陸北辰給陳廣輝倒水。
“陳大哥,你喝水。”陸北辰將水遞給陳廣輝。
陳廣輝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笑眯眯的看著蘇微雨。
“陳大哥,上次的貨,廠裡滿意嗎?”蘇微雨也不知道收回去之後,廠裡對她們的草藥滿不滿意。
“滿意,廠長說這蘿不單根子大,品質也好,對你供的貨很滿意,所以,我這次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