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如果不願意說,也可以不說。”邵青陽又補充了一句。
沈逸寒愣怔了一下道:“我母親不在了,我父親……是商人,在帝都開公司。”
既然都要走了,這些事情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
而且他爸也不是當官的,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邵青陽恍然大悟,他突然間也理解了為何沈逸寒的一些行事作風,會於其他人不同。
似乎與他的身世也有關係。
能在帝都開公司,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最起碼證明,沈逸寒家裡很有錢。
“我問這個不是要打探你的私事,你既然能隱瞞了六年,想必也是不想讓你的家庭帶給你什麼困擾,可是,你又為何興師動眾的坐著轎車回來?你難道不知道,這會給你一貫平靜的生活帶來難以想象的轟動效應嗎?”
“隊長,我沒想製造什麼轟動效果,我也不想這樣,我也沒有刻意去炫耀什麼,但是……我沒有辦法。”
沈逸寒低垂著頭,該怎麼說呢,難道說沈道儒當時給司機下了死命令?
司機是沈道儒好朋友的兒子,他叫肖雲風,比沈逸寒大八歲。
曾經是一名特種部人員,後來退役後做了沈道儒的司機兼保鏢。
因為在沈道儒身邊做了多年,沈道儒對他很是信任。
當沈逸寒從帝都治療了一個月之後,眼睛恢複了,他去辦了一些私事,沈道儒便派肖雲風跟在他身邊。
直到他離開帝都,回到大灣村之後。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他才離開。
一開始他是拒絕的,可是肖雲風說如果他要是沒有完成沈道儒交給他的任務,他會被開除。
在沈逸寒印象中,沈道儒的話,一向是說一不二,更何況是他的手下。
沈逸寒沒有辦法,不能阻止,隻好答應讓肖雲風送他到知青點大門口。
就這成了村裡的爆炸性新聞了?
沈逸寒搖頭歎息,漆黑如墨的眼睛裡似乎閃爍著憤怒的火苗。
“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氣,憤怒,可是,這就是事實,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假若是你不想讓那丫頭也受到什麼不好的流言傷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我們是清白的,什麼都沒有做,就因為我送了一盒巧克力?”沈逸寒的臉色逐漸變的嚴肅,眼睛冒著怒火,手緊緊的握著,眉頭緊皺。
他努力壓製著怒火,可是心卻無法平靜。
邵青陽拍拍沈逸寒的肩膀,安慰他,“我知道,你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好在你要離開了,但是,你是離開了,如果你不及早收手,那就會是蘇微雨一個小丫頭去麵對那些流言蜚語的。”
沈逸寒心裡咯噔一下,他急切的看向邵青陽,“隊長,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去……招惹她的。”
“我相信你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一些行為,讓蘇微雨受到什麼不好的影響。”
“隊長,實話跟您說吧,她什麼都不知道,雖然我對她明裡,暗裡的表白過,可是都被她拒絕了。”
這都怪他,是他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心而已。
如果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他哪怕自己承受一些思念她的痛苦,他也不能貿然的去找她。
“身正不怕影子斜,做好自己,不要給人以口實,這事情慢慢的就會淡化,即便那些好事的人,一旦沒有什麼可說的,也就不會咬著不放了。”
不管怎麼傳,沈逸寒一走,這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隻要你不在去找那丫頭,這不見麵,誰也不能去瞎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