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鈺琳心情這幾天心情甚好,看什麼都順眼,對幾個雇傭的大嫂也客氣了許多,眉眼間也帶著笑。
這天,羅鈺琳接到電話,是羅鈺春邀請她去家裡打牌。
羅鈺琳精心畫好妝,穿上羊絨大衣,穿著黑色長筒靴子,挎上小包出門。
羅鈺春在帝都花城苑買了房子,這個小區就是帝都富人區,一棟獨立小彆墅,最便宜的也要三千萬。
羅鈺春家的獨棟彆墅麵積是二百多平方米,上下兩層,有車庫,遊泳池,還有花園,因為有沈道儒這樣厲害的妹夫,隨便拔根汗毛都比她家大腿粗。
羅鈺琳一到羅鈺春家,看到柳玉蘭和駿飛集團的董事長夫人袁林月都已經到了。
幾個女人客套寒暄了一會,就去了棋牌室。
家裡的傭人將水果洗好,茶水沏好,端到樓上的棋牌室。
羅鈺春將羅鈺琳叫到自己的房間說話。
“鈺琳,我問你一件事,你彆瞞我。”
“姐,怎麼了?”羅鈺琳一看羅鈺春的神色有些嚴肅,這心裡也不知道發生了啥。
“上次道儒過生日,我聽說曉娟……這事是真的吧?”
羅鈺琳眸色一閃,“曉娟說什麼了?”
“你也彆替她瞞著了,她做的事,我都知道了,那天袁林月也去了,我都是聽她說的。”
“是她告訴你的?這女人的嘴可是真碎!”
想起袁林月,羅鈺琳這臉上就變了色,說起袁林月,兩人還有一段不得不說的過往。
兩人其實早就認識,當初她到帝都打工,遇到的第一個合租室友就是袁林月。
當時羅鈺琳和袁林月住在同一個小區,位於帝都郊區,很偏遠,要坐二個小時的公交車,才能到市中心。
當時因為沒有小房子,隻有地下室兩間房子,她和袁林月租一間,陳沅江自己租一間。
一個月二十元錢,是整個城郊最便宜的。
因為她和袁林月一樣,都是從偏遠的大山深處走出來的,念完大學,到帝都闖蕩。
但是因為家裡沒錢,就住在帝都城郊的農民自建的房屋裡。
她記得,當時袁林月一天隻吃一頓飯,每頓飯都是饅頭和鹹菜,一吃就吃一個月。
常常幾個月都不吃一口肉,就是為了省錢,後來到了帝都一直找不到工作。
將帶的錢都花光了,沒有錢交房租,袁林月沒辦法,隻有去當時的歌舞廳當小妹。
那地方是賺錢,但是陳沅江不讓她去,她也就沒去,後來應聘到了道儒集團最開始成立的長發公司,做了一名小職員。
袁林月在客廳當了一年多的舞小姐,因為她的身材好,長的也漂亮,唱歌也好聽,一下子就成了歌廳的台柱子。
隻是後來因為一個暴發戶想要跟袁林月處朋友,就天天去糾纏她,而且老板也不敢得罪那個暴發戶,就讓袁林月去陪那暴發戶。
隻是這男人在包廂裡動手動腳,被袁林月打了一個耳光,之後老板一怒之下給袁林月開除了。
羅鈺琳記得那年,袁林月回來時,衣服都是破的,臉也腫了,一問才知道歌廳老板不單不開工資,還打了她一頓,羅鈺琳看著袁林月可憐,就讓袁林月去她的公司工作。
乾了一段時間,袁林月離開了長發公司,去了一家廣告公司。
而當時的老板就是王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