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打著呼嚕睡大覺呢。
被沈逸寒叫醒,沈庭軒非常氣惱,“乾什麼,睡個覺都不讓人睡嗎?”
沈庭軒翻了一個身,沒搭理沈逸寒,繼續睡。
“爸有事找你,”沈逸寒走到門口又說道,“關於那副畫的事。”
沈逸寒走了,沈庭軒一個激靈醒了,他是被嚇醒的。
“完了,一定是這老頭知道了,怎麼辦?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呢?”沈庭軒揉著頭發,一臉茫然。
發呆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下床穿衣服。
出院子的功夫,沈庭軒又想:“老頭剛出院,應該不會這麼快就知道,可能隻是發現畫丟了,不過,家裡這麼多人,前段時間還有失竊案,隻要他穩住,查不到他頭上。”
沈庭軒思索了一路,也到了大廳了。
沈庭軒一進屋就看到沈道儒拉著一張臉,而沈逸寒坐在一旁也用冷冷的目光看他。
沈庭軒剛走了幾步,就聽沈道儒大聲叫道,“孽障,跪下。”
沈庭軒嚇了一個激靈,看向沈道儒,“爸,為什麼讓我跪啊?”
“為什麼?”沈道儒坐在沙發上,氣的抓著扶手捶了幾下,“你還有臉問我,我問你,我那幅山居圖呢?”
沈庭軒心裡咯噔一下,咽了一口唾沫,小聲的說道,“什麼圖……”
“還狡辯?”
“爸,我真不知道什麼圖?”
“你不知道?”沈道儒大喝一聲,因為太激動,後麵的話沒說出來。
而沈庭軒站在那,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
一看沈道儒動怒了,沈逸寒忙過去,安撫道,“爸,你剛出院,身體還沒有恢複好,不能動怒。”
“家裡都出了賊了,我能不氣嗎?這小子趁我不在家,竟然把我的畫買了,這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沈道儒捶胸頓足,傷心不已。
沈逸寒為了不讓沈道儒情緒過於激動,再出什麼意外,就轉過身去問沈庭軒,“沈庭軒,你為什麼要偷爸的畫賣呢?”
“誰偷畫賣了,你憑什麼誣陷我?”沈庭軒眼珠一轉,冷冷的看向沈逸寒。
“那我問你,你賬戶上的八萬塊錢是哪來的?”
沈逸寒通過朋友查到了沈庭軒的賬戶,正好是王福財說賣畫那天開戶的。
沈庭軒心裡咯噔一下,竟然被他查到了,不過,這也不能證明什麼,他不能慌。
“我有點錢不行嗎?沈逸寒,咱們沈家家大業大,我沈庭軒賬戶裡有八萬塊錢,怎麼就成家賊了?”
沈逸寒連連搖頭,這小子就是不認賬,他隻好說把王福財找來對峙了。
“誰?”沈庭軒一聽慌了,不過還強裝鎮定說道,“你找誰我也不怕。”
“王福財就是你賣畫的那家古玩店,我已經去查過了,他也證實了,就是你去賣的,你還想抵賴?”
沈庭軒站在那直冒冷汗,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哪裡經得住沈逸寒問呢。
忙跑向沈道儒身邊,“爸,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跪下!”
沈庭軒悵然的跪在了沈道儒的麵前。
“你個逆子,”沈道儒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個敗家子,我們沈家怎麼就出了你這個敗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