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軒,你真是睜眼說瞎話,竟然說你哥不讓你去公司上班,你看看你一個月就去了兩天,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不著調呢?”
被沈道儒罵,沈庭軒氣的質問沈逸寒,“沈逸寒,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在爸麵前出醜,好顯示你能乾?”
“混小子連哥都不叫了?”
“他就沒把我當成弟弟。”
“你哥沒說錯,你說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屁股都坐不住板凳,你就是扶不起的阿鬥,你哥這是在磨煉你,你不爭氣,還怨天尤人。”
“我坐不住也是因為他管的太嚴了,天天盯著我,不許遲到,不許早退,公司那麼多人,你為啥天天盯著我?”
沈逸寒冷冷說道,“不盯你盯誰?你是經理,你要給你的員工做表率!”
沈庭軒羞憤不已,卻又無法為自己辯解,因為考勤表上記錄的清清楚楚的。
他本來就沒去,也不是沈逸寒誣告他。
隻是沈逸寒當著沈道儒的麵揭穿他,這讓他很下不來台,也很沒麵子。
本來沈道儒看他就不順眼,知道他如此應付給他安排的工作,想要重新回到公司,估計是泡湯了。
沈庭軒狠狠的瞪了眼一旁的沈逸寒,而沈逸寒目光如炬,嚇的他又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隻是心裡恨意一點沒減少,每次都是沈逸寒破壞他的好事。
而他就像是孫悟空,不管怎麼翻跟頭,也無法跑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什麼都逃不過他,他一點不給他留麵子,好不客氣的揭穿他。
讓他在沈道儒麵前變得更加的不堪。
沈庭軒其實早就知道他不是沈逸寒的對手,可是他骨子裡又不想在沈逸寒麵前示弱。
不想被他看扁,便倔強的在他麵前維持自己的那點不值得一提的自尊。
他也想改變,可他總是在一點困難麵前就打了退堂鼓。
就像這次進公司一樣,好不容易經過沈逸寒同意,給他安排一個經理的職位。
他本著大展宏圖的想法,進入了公司。
隻是當經理和當老大比起來,他更喜歡當老大。
當老大那種呼風喚雨的感覺,讓他感覺很是受用,每當他替哪個兄弟出頭了,或者請小弟們吃喝玩樂,大家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雖然他知道大家其實是看中他的錢。
可那種崇拜讓他昏了頭,甘願被騙,也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價值。
而在公司就不一樣了,雖然都知道他是沈道儒的二兒子,可他們看他和看沈逸寒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因為公司的員工好像根本就沒把他當經理,他們就覺得他是來濫竽充數的。
而當他們看到沈逸寒時,一個個就像是耗子見了貓,老師麵前的學生一樣,一個個戰戰兢兢的。
還是當老大舒服,他可以指使兄弟們去做任何事,就像陳平幫他綁架趙瑜一樣。
想到這,他突然想起陳平還在監獄呢,他答應給吹陳平找律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