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森這才點頭道:“去罷。”說完,又對完顏玉卓一拱手,說道:“請娘娘隨此人前往東江。到東江後自然有人接應。卑職留下斷後。”
直到此時,完顏玉卓終於認識到,明人之中,也有的是鐵血漢子。這些根本不認識地人,隻是因為自己要成為他們主子的女人,所以就能不顧生死地護衛自己的安全。這一刻,完顏玉卓對那個遠在京城地崇禎生起了濃濃地好奇心。
深深地看了在場的錦衣衛一眼,完顏玉卓也不廢話,直接調轉馬頭,輕喝道:“駕!”便當先打馬而去。
朱剛與崔呈秀完顏玉卓與侍女已經打馬向南而去,趕緊一踢馬腹,也跟了上去。
崔呈秀卻是問朱剛道:“若是真被建奴追上,你當真會殺了老夫?”
朱剛打量了崔呈秀一眼,說道:“是。”
崔呈秀被他看的頭皮發麻,那一雙毫無感情色彩的眸子裡仿佛自己已經是個死人,打量自己也隻是為了判斷從哪裡更好下刀一樣。
強自鎮定下來,崔呈秀卻是有些羞惱地喝道:“老夫是兵部尚書!”
那朱剛的聲音依舊是不帶一點兒感情色彩,隻是回道:“你知道的更多。”
崔呈秀聞言,也不禁為之氣結。這算什麼狗屁理論,言語中絲毫沒有對自己這個兵部尚書的顧忌也就罷了,就因為自己知道的多了就該先死?
崔呈秀無奈地道:“咱們從關內到遼東再到這裡,前後這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你就下得去手?”
朱剛聞言,依然是那副死人臉,隻是回答道:“是。某乃是天子親軍。娘娘地安危是最重要的,你崔大人排第二。”
如此一個回答,崔呈秀卻是心中大概有數。這些錦衣衛如今上上下下隻聽從天子的指令,彆說自己一個兵部尚書,便是魏忠賢魏公公,隻要皇帝要他三更死,他就絕對不可能活到五更天。
如今的局麵,若是沒有婉妃娘娘,自己便是這些人保護的頭號目標,有婉妃娘娘在,自己便算不得什麼了。
得到了早已在意料之中的答案,崔呈秀卻還是有些不甘心,問道:“崔某也不是那些乞活之徒。隻是本官身為兵部尚書,到時候給崔某一把刀,讓崔某死於戰陣可好?”
那名叫朱剛的漢子聞言,頗為意外地看了崔呈秀一眼,笑道:“隻怕到時候你崔大人手軟,拿不得刀子,還是某來動手較好,保證讓你崔大人走得痛快。若是你我能逃出生天,某置辦酒席給你崔大人賠罪,如何?”
崔呈秀卻是笑罵道:“呸!你這殺才倒是想的好事兒,你一個錦衣衛校尉也想結交本官?本官偏不給你麵子!”
隻是說完後,崔呈秀卻又加了一句:“清風館如何?你可花費得起?”
朱剛聞言,卻是哈哈一笑,也不再說話,隻是一個勁地打馬前行,綴在完顏玉卓身後一個馬位,不超前,也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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