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禮貌圍觀了半天，露出一個介於蝙蝠俠和哥譚王子之間的可靠笑容，他蹲下身，試探性地打了個招呼。
“嗨，這位年輕的小姐，”他的聲音甜蜜而愉悅，“或許你可以先試試和我相處幾天？我們可以從室友開始。阿福，我的老管家，非常期望能有一個機會讓你點評他的小甜餅。”
小女孩歪著頭看向他，布魯斯眨眨眼，使自己笑得更溫柔可親一些。
“你知道我看不見的，對吧？”她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
布魯斯陷入難得的卡頓，他絞儘腦汁想一些真誠的，孩子能聽懂的，不冒犯的讚美來回複——老天，他真的不擅長說好聽的真心話，比起這個，他寧願去街頭再和罪犯打幾個來回。
隊友們瘋狂使眼色，最心軟也最心急的閃電俠已經開始用胳膊肘捅他，臉上寫滿了“你不是最會甜言蜜語了嗎韋恩，快來一個”，而穿上偽裝的蝙蝠俠甚至不能瞪回去表達無奈。
一片兵荒馬亂之中，女孩看起來並不在意，出於某種他們並不清楚的理由，她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起來，排斥的意圖也小了許多。
“你笑起來很好看，先生，”她笑著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或許我們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