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幾乎衣服褪儘的少年,被肥碩的婦人壓在的床上之上。
少年修長的雙腿被婦人用手按著,硬是分在了婦人的雙腿側。
不,或許不該稱之為少年……
帝皇黑色的裡衣敞開,一條雪白的綾布鬆鬆垮垮的遮在帝皇胸前,僅是堪堪擋住桃紅春色,卻明顯能看出峰巒疊起。
那本來用於係羅帳的金絲細繩,竟是捆在帝皇的手腕上,勒出豔色的紅痕,陷入皮肉,能看到綁得十分的緊。
而此刻,幾乎是騎在帝皇身上婦人,拿著手裡的玉勢就往帝皇下身探去。
層層的羅帳忽然被掀起,高嬤嬤嚇了一跳。
而待她看清來人,臉色劇變,恐懼與震驚交錯,取代了那猙獰的野望,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攝政王?!
攝政王怎麼會在這兒?!
然而不待她多想,睚眥欲裂的男人一把揪起她的頭發,硬是將她整個人都從洛白身上拉了起來。
拉起,再狠狠往地上一摔。
與其說是摔,倒不如是狠狠往下扔,高嬤嬤被扔得暈頭轉向,額頭磕在金玉的地板上,一下子就青紫了一大片。
而不待她爬起,便覺自己的脊梁被人狠狠踩住。
那力道,宛若有千斤重。
肥碩的婦人冷不丁抽了口涼氣,連連尖叫道:“王爺饒命!奴那是在幫陛下......”
“啊——!~”
“擦哢擦哢——!~”
脊梁骨被一寸一寸的碾碎,劇痛讓高嬤嬤直接斷了話。
很快,高嬤嬤便整個人痛暈了過去。
蒼戎拔出腰間的短匕,本來想要直接刺入高嬤嬤的心臟,但轉念一下,又覺得太便宜她了,愣是收了回去。
而蒼戎一轉頭,卻對上了一雙烏眸。
那雙眼睛,那個眼神,蒼戎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