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怔了怔,看著那個微微作響得十分歡快的小鈴鐺,心裡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條手鏈是當初她從公冶府離開時,公冶澈給她的。
公冶澈隻說是飾品,不戴不給走。
她便戴上了。
不過是一條手鏈,對她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在此之前,這個小鈴鐺從來都沒有響過。
怎麼今天——
之前被洛白放開的美貌女人,這會兒見洛白與司馬昊似乎談完事兒了,立馬如同藤蔓般纏了上去,“公子,你怎麼都不理會雪兒了,真是討厭~”
洛白笑了笑,順勢將女人攬過。
忽而,洛白感覺到兩道異常複雜的,且非常熟悉的目光。
門口方向。
異常複雜。
震驚,錯愕,無奈,憤怒,以及哀怨!
幾乎要將屋頂都掀了的哀怨。
下意識,洛白回頭看去。
瞳仁猛地一縮。
春日遊的大門口那兒,站了兩抹極為高大的身影。
那是兩個穿著粗衣麻布的男人。
他們長得非常普通,從麵相看起來,應該是一對兄弟。
一身的粗衣麻布,讓那些在門口迎客的女子,眼中都不由劃過不屑。
這麼窮,居然還想來春日遊!
於此,有女子道:“公子啊,我們這裡頭的消費可不低呢,要是付不起錢,可是要將命都壓在這兒~”
申屠絕與公冶澈死死盯著大廳中央的紅袍少年,看都沒看那女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