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陽高升。
洛白住的這間客棧也是大型的,上等房為客人提供兩餐,而等洛白起床洗漱完下樓後,她看到狄昊已經坐在大廳一角了。
這個時間點還早,以住宿為主的客棧此刻並不是客流量最大的時候,故而大廳內並沒有多少人。
看到洛白從樓上下來,狄昊朝她招了招手,“這邊。”
洛白從善如流的過去了,這才剛拉開凳子坐下,麵前就被放了一碟白餅。
這白餅是埃斯比約帝國一種很常見的主食,由一種名為涸草的植物果實做成,口感算不上多好,但這確實是除了肉類之外,埃斯比約帝國內唯一的一種素食。
一個白餅足有成人手掌那麼大,洛白麵前的碟子裡放了四五個白餅。
洛白看了眼,沒拿。
白餅雖然叫做白餅,但其實顏色並不是雪白的,而是偏土色,每一個麵上都坑坑窪窪,並不美觀。
洛白以前早餐習慣喝粥,吃一些流食,這種這麼乾的,倒是有些...食不下咽。
根本沒食欲。
見洛白不拿,狄昊笑道:“怎麼,是怕我下毒嗎?”
類似於這樣的話,狄昊已經說過兩遍了,一遍是昨天晚上吃烤肉的時候,還有就是現在。
洛白回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王子殿下你又不是沒對我下過毒,誰知道你會不會心血來潮又給我來一手。”
洛白說這話是不假的,竊取了狄昊父親手中權力的原身,最後就是敗在狄昊手中。
不過正因如此,也才有了現在的洛白。